宁西华,走了三天。
安星月的记忆中,并没有太多关于宁西华的事情。
她不曾关注,没有关怀。
这一次无非是因为白弘业传进了话,令安星月知道宁西华接下来的计划,不由得担忧。
宁西华的年纪尚轻,想必容易犯错,所以就书信叮嘱。
不知宁西华会怎么想她。
“小姐,喝药。”冬儿道。
安星月在接过汤药,刚刚喝了一口,就道,“不,不对,这药与我之前喝的不一样。”
她自醒来直到今天,已经喝过数遍药,这一次的味道与前几次完全不同。
冬儿忙道,“小姐莫要紧张,听说是元老爷求了尤公子,得了一味非常名贵的药材,加在药里,效果会更好。”
安星月盯着药碗,非常的不安。
元家、尤家,都不是她能信任的。
如若他们想要借此害她,她又当如何?
冬儿见安星月不敢喝,便坐到安星月的身边,轻声的说道,“小姐,芸小姐与您中了一样的毒,也在元老爷送来的药。”
安星月掀了掀眼皮,没有见到她有什么特别的情绪,但心中却是震惊不已。
安小芸与她中一样的毒,那会是谁下的毒手?这是想要害死安小芸吗?
冬儿又道,“奴婢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府中的下人都知道,芸小姐在小姐回来之后,也中了毒,也服了药。”
“芸小姐喝过以后,的确是舒缓许多,奴婢才敢熬此药的。”
安星月不由得一笑,“我身边的人,一个比一个的学着聪明,那就只能说,我身边的危险,一次比一次多。”
“小姐,不怕的。”冬儿道。
安星月喝了药,咳了一会儿,就想要休息。
自从她伤过以后,除了巴氏每日清晨来看望外,就没有人再打扰她休息。
这对于她来说,是天上掉下来的陷阱,好得不得了。
她从前求而不得的轻闲,可终于来到了她的身边。
安星月想要躺下,门外就有了动静,好像是有急事。
“怎么了?”她问道。
冬儿不比习雨了解安星月,在遇到这样的事情时,顿时慌乱起来。
她在听到安星月的声音时,忙进来说话,却急得话都说不全。
“把外面的人叫进来。”安星月道。
进来的下人跪在安星月的面前,不敢抬头,“大小姐,小的是院子里面负责打扫的,平时也会帮着习雨姑娘送个消息。”
是往府外送消息的人。
安星月拧着眉头,很不喜欢这些暗里的“线”,会自己跑出来,突然打乱她的计划。
“如何?”安星月冷冷的问。
下人兴许是太紧张,并没有听出安星月的不满,只是急于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讲给安星月来听。
“大小姐,小的刚从家中回来,恰好就碰到宁公子身边的……白……白侍卫。”下人道,“他受了伤,说是希望安小姐可以帮他传个话,请宁公子留于府中的兵士,前去接应,之后就晕倒了。”
安星月猛的坐了起来,“白侍卫在哪里?”
“小的也不敢把白侍卫丢在外面,也不能拖过来。”下人道,“就先安置在柴房里,他受了很重的伤,却不知为何要先找小姐。”
“我知道。”安星月对他道,“你去为白侍卫去请大夫,就请我初到安府时生病,请的那位大夫。”
下人记得那一位大夫,来过两次的。
“不要惊动任何人,你可以下去了。”
待这下人离开以后,安星月立即就叫冬儿帮她换了衣服。
“小姐,您的病没有好呢。”冬儿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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