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的脑袋被踢得跟足球似地,踢来踢去,啪啪作响。
“哎呀,别打了,哎,别打了,别打了,别打了!”
那场面,赵三趴在那里,心中暗爽,“操你妈的,玩死你,让你妈跟我嘚瑟。”
这场打斗持续了差不多两三分钟。
这么多人一起去踢那三个人,那场面可想而知。
小贤一摆手,说道:“行了行了行了,别打了,差不多了。”
小贤瞅了瞅,那三人都被打得躺在地上,脑袋被踢得跟篮球似的。
因为贤哥心里清楚,毕竟这些人是跟赵三一起来的。
“赵三还在屋里呢?”小贤问老周。
老周说道:“在屋里呢,那不喝多了吗?”小贤走进屋,来到赵三跟前。赵三躺在沙发上,一副喝多了的模样。
“哎呦,我操,喝这熊样!”小贤一看,这赵三还真是喝多了。
“哎呀,行了啊,老周,确实喝多了,没买单呢吧?”
周哥回应道:“没买呢。等他一会儿醒酒吧,先别管他了,等买完单让他走吧,回头再说,把那几个送医院去。”
贤哥领着手下的服务生们,把被打得够呛的老刘他们送去了医院。
老刘他们被打得不轻,胳膊腿差点被打折,这一顿暴揍可真是够呛。
这赵三呢,当天晚上暂且不说。
咱说说那边被送去医院的老刘他们。
老刘和他的两个手下在医院里躺了半个多月。
而这边,赵三躺在那里。万利国一直待到快十一点了,万利国起来扒拉赵三。“三哥,三哥啊,真喝多了,睡着了。三哥三哥。”
赵三趴在那里,“睡鸡毛睡呀!”
“老刘呢?”
“老刘那脑袋被踢成球了,都送医院去了。”
万利国瞅瞅赵三,说道:“太他妈高了啊,三哥,你这招太高了啊,解气!”
赵三说道:“操他妈的,走!”
万利国扶着赵三。“三哥三哥,这边,往这边走!”
“哎呦,哪边啊?”
到一楼了,到老周那个吧台。
老周说,“三哥下来了。你喝了多少啊?”
“哎呀,不知道喝了多少,喝多了。哎,都是我朋友呀。”
老周一瞅,“三哥,你实在是没少喝呀。你朋友刚才咋回事,跟人家服务生吵起来,还给我都他妈打了。然后跟贤哥动手了,贤哥给他揍了,送医院去了。那是你哪的朋友啊?”
这赵三一听,“打我朋友干啥呀?谁打的呀?贤哥咋的呀?他咋跟贤哥杠上了?这真是,哎呀,我操!那谁那个,哎呀,操,再说吧。买单,多少钱啊?”
老周一瞅他那样,“给两万得了。”
万利国掏出两万块钱。付完账,他扶着赵红林,就出去了。
他们出门上了车,小车一打着火,万利国被送回家,赵三自己也回家了,啥事没有!
哎,三哥心情贼好!
你看啊,毕竟那老刘刘所那是一个大大的所长,而且被人圈踢,脑瓜踢得跟球似,真解恨!
然而人家是一所之长,能这么就认了吗?
当天老刘跟手下被打这个事儿,真挺严重的,人家直接就上报了!
报到上一级领导到分局了!
就是他们想瞒也瞒不住啊,他们住院得请假吧?为啥请假?说因为打仗,被人打了,还被打得这么惨!
其实到这时候老刘也不知道咋回事,只知道出去玩被打了,到了第二天才醒酒了。
第二天上午,七点多钟,贤哥就接到一个人的电话了。
因为九三年孙世贤贤哥在长春挺厉害,可有些人觉得贤哥差就差在哪儿了?
贤哥没混大,差也是差在白道上稍微弱点。
因为小贤这个人他不愿意跟白道打交道,明白吗?
赵三恰恰相反,赵三是最愿意跟白道打交道的。
当时一个分局的人,听说这个事儿之后,说老刘已经把这事上报了!
这个人,一早晨就给小贤报信了。
“喂,小贤,我是你张哥。”
“哎呀,张哥,你好啊!这么早打电话有事啊?我在家还没起来呢。”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打仗了?”
“打仗了啊,你咋知道呢?”
“你昨晚打仗了,你知道你们打的是谁不?你们在金海滩给人踢了,有这事吧,谁干的呀?”
“啊,你怎么知道?找你了?”
“不是找我了,是你摊事了!人家找你呢!”
“我摊事儿了?摊啥事儿了?谁找我呀?”
“谁?你们打那人是重庆路的辖区一把,所长啊!那老刘让你给揍了吧?人家上报分局了,人家是要找你呢!”
“谁?重庆路的一把所长?”
贤哥也懵了。
因为当年的贤哥,还没那么牛逼呢。你咣咣给人家所长一顿揍!?
人家所长虽说不是管他那片的所长,但还有关系啥的,再说那是六扇门的人,你敢随便打?
这时贤哥也懵了。
“我不知道啊。”
“哎呀,哥,我哪知道。他说了他是重庆路的是不是?”
小贤脑瓜一点不空,那脑瓜子,就非正常人!
贤哥一下就想明白了。
“哥啊,我知道这事了。你放心啊,我知道咋回事了。我现在去先问问。哥,我谢谢你啊!哪天请你来玩!”
小贤心里骂道:“操你妈,前一段时间,赵三来找我了,说让人家重庆路的一把所长给熊了,让人给打了,还抢了钱。让我去帮他报仇,我他妈没给口。这他妈赵三就把人领来了。行了,我明白了!”
第二天赵三还没起床呢,小贤就把电话给拨过去了。
这个时候老刘还在医院住院呢。
赵三儿把电话一接,他也知道小贤得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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