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广杰于谷中露台警示过盗贼之事,张力阔、杜楠二人留在其身旁正要商议昨晚之事后续该当如何调查。有纭突然一把拉过葛广杰道:“夫君可曾知凌峰昨夜何时回的房?”葛广杰道:“我并不知晓,昨夜我于三村饮酒,共商今年引入谷外新品稻谷种子一事,归来时已将近子时。”有纭道:“我当然知晓夫君何时归来,昨日亥时,我听门外有响动,便起身看是否是夫君归来。竟只见凌峰独自于院中耍棍!”葛广杰一听,惊疑道:“那方才凌峰为何说四弟与他在一起?”杜楠道:“莫非其中另有蹊跷?”

有纭朝葛凌峰招了招手,葛凌峰便跑了过来。葛凌峰道:“阿母唤我何事?”有纭道:“我昨日亥时分明见你还于槐树之下舞棍,你怎说你亥时三刻之前都与你玄叔在一起?”葛凌峰道:“我也不知确切时辰,只是玄叔与我各自回房之时,我听玄叔说已亥时三刻,让我早些歇息!”有纭道:“那你怎又在院中舞棍?”葛凌峰道:“我回得房中,实在难眠,便去院中舞了回,怎么了?有何不妥?”有纭与葛广杰相视点头,有纭道:“无事,你且去吧!”

葛凌峰还未走开,葛凌若却跑了来。有纭问道:“凌若,你怎地还未去学堂?”葛凌若道:“玄叔方才与我几人说,他今日感染了风寒,怕传染了我几人,便让我们今日且休一天。”几人一听,更是觉得太过巧合,所有矛头都指向桓玄不太对劲。

杜楠道:“四弟向来心思缜密,看来此番是有意误导凌峰,以为自己寻好金超脱壳之计。”葛广杰虽不愿相信桓玄如他父亲一般去了密洞,却也想弄清真相,于是道:“走!我四人现在去找他,若是我等多心,向他赔礼便是。”

四人来至桓玄门前,葛广杰敲门道:“四弟,可在房中?”桓玄此时已压制住体内之毒,打开门见几人皆在门口,心中虽有所慌张,面上却云淡风轻,轻咳了两声,拱手道:“三位兄长、大嫂怎么来了?”杜楠道:“怎么?四弟不欢迎我们呐?”桓玄立即道:“岂敢,岂敢,弟今日偶感风寒,方才去露台开会便觉吹着清晨的凉风,身子更为沉重了些。就连给几位子侄授课也给耽误了!”葛广杰道:“我等就是听凌若说你身体抱恙,固前来看望!”桓玄道:“劳哥嫂挂心了!”

几人随桓玄进了屋,有纭道:“二叔,劳驾你将葛先生请来,为四弟诊治诊治!”张力阔道:“是!大嫂!”有纭说此话之时一直盯着桓玄双眸。桓玄双目尽显疲态道:“多谢大嫂,那便有劳二哥了!”杜楠笑道:“四弟可真是体弱,春日昼暖夜寒,可得多添衣,照顾好自己!”说着往桓玄肩头一拍,看似无心之举,实则他如往常一样在试探桓玄是否有了内力!桓玄方才运功逼毒,此时又未服那泄气丹药,杜楠这一拍便心知肚明。桓玄心道不妙:“方才匆忙竟忘了服药,这该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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