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屋顶观此全程的葛广杰飞身下地,回到街上。于葛凌峰与寄奴之事,佯装不知。葛凌峰敬寄奴是条汉子。得知寄奴家中无甚亲人,便道:“寄奴兄,你一人在武陵镇,又无亲人,没有些拳脚功夫傍身日后难免还会叫人欺负。今日我教你一套外家拳,你平日勤加练习,至少不会受这些泼皮无赖欺负。”寄奴道:“那再好不过,我定每日花上几个时辰苦练。他日一身武艺好随凌峰兄弟行侠仗义!”
临别之时,葛凌峰又与他阿父要了些银钱给了寄奴,让做点小买卖糊口。一个侠义心肠,一个英雄气概。二人甚是投缘,约定好了每年上巳节相聚武陵镇。当日,葛凌峰与他阿父二人于武陵镇采买了许多药物、食材,天色已晚,二人便找了一个客栈住下。
亥时三刻,云隐峰后山山洞之中,张力阔与杜楠正在练功。张力阔道:“三弟,你我二人偷练这‘冰火八门诀’大哥知道定会震怒。大哥再三叮嘱我二人不可练此功法,否则恐有走火入魔乃至毙命之险。”杜楠冷哼一声道:“这些话是不是都是大哥说于你我听的?我们又何曾见过老祖遗训?”且大哥姓葛,你姓张,我姓杜。他的老祖遗训又与我二人何干?”张力阔皱眉叹道:“三弟,难道你忘了我云隐峰历代先人为练此‘冰火八门诀’或寒毒入侵,或火毒焚身,终不得治,皆命丧此功?”
杜楠道:“不试试怎知我辈不能修炼此功?”张力阔道:“大哥已观过此武功秘籍,他与我二人言说此功需男女二人同练,且以阴阳之力合九宫之术,稍有不甚便会走火入魔。大哥何时骗过你我?”杜楠道:“那二哥为何要与我以奇门之术同破这山洞机关,又与我一同破这“冰火八门诀”的石箱机关?”张力阔道:“正是阿父阿母皆丧命此功,我对此功就有些许好奇,想看看这是何功法。”杜楠道:“我可与二哥想法不同,我等即将入世,这十年来听族内暗桩来报,江湖之上有几大门派,又有众多绝顶高手,若要在武林之中扬名立万,单靠那‘天罡神诀’与那逃命的‘八门云纵’怎够立足江湖?”
张力阔点头称是,又问道:“三弟,你看那石箱之中有一本书卷,写着《兵法二十四篇》莫非是老祖留下之物?”杜楠笑道:“怎么?二哥还想学先祖那般驰骋沙场,上阵杀敌,过刀口舔血的日子啊?”张力阔憨笑道:“上阵杀敌我倒是不怕,可看那兵书我这性子可真是看不了的。”杜楠道:“我于那兵书也毫无兴趣!唯有大哥视老祖所留之物为宝贝,说除了武功秘籍之外的东西,八代之后自有人来取!怎知这老祖是不是真料事如神,能断生前身后事!”
二人闲聊片刻,又静下神来,只觉这‘冰火八门诀’第一层与这‘天罡神诀’前几卷所述心法皆有共同之处,却又于真气在经脉流转之法刁钻多变、高深莫测许多。不一会便全身如烈火焚烧,二人赶紧收了真气,调整呼吸,徐徐吐纳,方自平息那体内莫名之火。二人一皱眉,杜楠道:“二哥,你是否也感体内若烈火焚烧?”张力阔道:“三弟也是如此?”杜楠点点头道:“看来这‘冰火八门诀’确是玄妙,我二人莫要步了长辈的后尘,还是先突破“天罡神诀”第六层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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