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奴拱手道:“多谢你,小兄弟,没想到你年纪比我还小上几岁,竟有这么好的一身功夫!”葛凌峰道:“不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江湖之人,本该锄强扶弱!”十岁的孩子竟无半分稚气的语气。寄奴道:“我叫寄奴!你叫什么名字?”葛凌峰道:“我叫葛凌峰!”寄奴道:“你一人在武陵镇吗?若一会他寻得几个成年武林人士过来,你可如何是好?”葛凌峰自恃自己一身武艺,笑笑道:“那寄奴兄可害怕?”寄奴道:“我有何可怕?上无片瓦遮身,下午立锥之地。光脚的怎能怕他穿鞋的,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葛凌峰一听,胸中正气陡增道:“好,今日你我便并肩作战打他个痛快!”
二人谈话间,只见那财主家的儿子带了一武林人士,十几个家丁匆匆赶来。见葛凌峰与寄奴并未逃走,阴阳怪气道:“我还真看走眼了,没想到你们俩臭小子居然这么有种,竟没逃跑!”葛凌峰道:“我们也看走眼了,没想道你这财主家的傻儿子吃了耳瓜子还敢回来!”那财主的儿子被葛凌峰一提耳瓜子,连忙摸了摸脸,藏到那武林人士身后。
那武林人士喝道:“哪里来的小娃娃,竟也敢惹我家少爷。”只见这武林人士三四十岁模样,身高七尺左右,两撇小胡,眼角有痣,有颗门牙只剩了一半。葛凌峰双手往胸前一抱道:“你家这傻少爷欺侮人在先,实属该打。你若替你这傻少爷出头,便是助纣为虐。也怪不得我动手打你!”那武林人士本是雾山派掌门劳一海的同门师弟,名叫郝义刚,因与劳一海性情不和,便下山另谋生路,来到这武陵镇于这财主家里当教武师父。虽不是江湖上的武林高手,也有两手绝活武功。
郝义刚一听这不过几岁孩童竟也敢与他如此无礼,顿时怒不可遏,本只想以拳脚功夫教训教训这两小子,但被葛凌峰言语一讥讽,拔剑出鞘,直向二人刺去。葛凌峰把寄奴揽于身后,又抽出背上背着的盘龙棍,一个侧挡,一转身便躲过那剑。郝义刚第一剑并未出全力,先收着力道试试这两小子到底有几斤尽量。见一击未中,便以一回旋之势,刺向葛凌峰小腿,葛凌峰一抬脚踩在剑身,凌空而起,一招“雷霆霹雳”将长棍抡起,当头而下。
郝义刚剑身被踩再抽回格挡为时已晚,棍风由上至下,他只得顺势而下一个翻滚起身。葛凌峰一棍抡空,又一个箭步冲向郝义刚面前,以棍为剑“嗖”的一声风声,直刺他面门而去。郝义刚以剑一格挡,便躲了过去。哪只葛凌峰此招为虚招,又以“八门云纵”轻功几个诡异身法闪至郝义刚身后。两个以棍击枣朝郝义刚双腿之间,分别击打他左右两腿。郝义刚本因大意失了先机,又从未见过此等精妙诡异的轻功身法。被葛凌峰两棍击倒于地,未保住面子,勉强做了一个鲤鱼打挺,站立起来,却双腿麻木,一时动弹不得。那财主家的儿子让所有家丁一同上去围攻,被葛凌峰一人一棍打折了一条腿,都躺于地上嗷嗷直叫。
郝义刚道:“小娃娃你是何人门派,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手段。尊师上下如何称呼?”葛凌峰道:“我师父便是我阿父与阿母。我并无门派,不过是山村野夫。”郝义通心道:“这小娃娃若非刻意隐瞒门派,便是其父母乃隐居山林的世外高人,好在今日只来了这小娃娃。不然还真不好对付!”
此时那财主的儿子见所带之人皆于片刻间一一被打倒,一心只想逃跑,哪里还有方才的气势。刚跑两步,葛凌峰便纵身飞至他身前。举棍便要打下去,哪知财主的儿子是个软骨头,双腿一软,跪地求饶道:“大侠,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葛凌峰厉声道:“你方才不是还威风凛凛么,怎地现下如此软骨头了!”那财主的儿子道:“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大侠莫要与我一般见识!”葛凌峰厉声道:“要求也是求寄奴兄弟,求我何用!”
那财主的儿子以膝为足,跪行十数步至寄奴面前,拉着寄奴裤腿道:“这位兄弟,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是软骨头,贱骨头,我不是人,您别跟我一般见识,就饶了我吧!”寄奴一脚踢开了他,道:“谁与你这欺软怕硬的贱骨头是兄弟。滚吧,以后在武陵镇再让我看到你欺负街坊邻居,我见一次打你一次。听到没有?”那财主的儿子连声道:“明白,明白,定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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