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唔——咿唔——
一辆警车风驰电掣地冲到了冰山俱乐部大门口，漂移刹车。
“兄弟啊，我就说你开车太快了。你看，其他人都没到呢。”肯齐在警车副驾抱怨道，“那些警员都精明得要死，不想冒风险，故意姗姗来迟。就你火急火燎地一路飙车，穿越城区赶过来。等等队伍吧。”
卫士奇看向冰山赌场的入口，那儿的台阶和停车场内躺着十来具尸体。不远处聚集着一些惊魂未定的市民们，对着这边议论纷纷，但是谁也不敢凑近。
他皱着眉头，下意识摸口袋掏烟，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戒了。
当戈登局长吩咐大家赶往这里时，他是第一个拉着搭档冲回车子里出发的。
来的路上，他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
华仔在《无间道》里是怎么洗白身份的？不就是知情大佬全都死亡了吗。
他的最大债主是企鹅人。那如果黑面具把企鹅人势力给端了，自己是不是就不用还这笔债了？如果自己浑水摸鱼，在现场把企鹅人给毙了，那也是维持治安击毙罪犯，其他人也无话可说啊！
这一路他是越想越激动。
卫士奇手指敲击方向盘，终于利落地解开安全带，随便找了个借口：“黑面具杀进去了，不知道现在里面是什么局面。需要有人潜入进去掌握情况。”
“嘿，你今天怎么啦？戈登局长都还没到呢！”肯齐目瞪口呆，“那里面可是哥谭市最大的两股黑帮势力在火并。”
卫士奇主意已定，脱下自己惹眼的的警服外套：“你不用去，我一个人进去就行。”
说着，他打开车门站了出去，握住警局配发的格洛克手枪，大义凛然道：“如果现场没有人证，那么事后我们该如何对今夜这场庞大的杀人案件进行审判呢？”
肯齐彻底惊呆了：“老兄，你是不是磕嗨了？这tm就只是一份工作，你怎么想的？”
卫士奇忽然转过头，瞪大了眼睛爆发出真情实感：“我tm就是不甘心！魔法、超能力、只手遮天的黑帮……这个星球太他妈的混乱了。只有我知道世界本应该是什么样子运转的，所以我就是忍不了这些操蛋的事儿！”
说完，他“砰”一声关上车门，迈步走向冰山赌场。
等到卫士奇走远，肯齐才从车窗里探出脑袋，瞠目结舌地喃喃道：“疯了，他果然是疯了。”
卫士奇选了个侧门，看了一眼四周，谨慎地双手握持手枪，小心翼翼地跨过门卫尸体迈了进去。安检门倒在走廊的一旁，被另一个门卫的尸体压在身下。
他冷静地一步一步朝里走去，靴子贴合地面，不发出一点声响。
有枪声！
卫士奇眯了眯眼，大拇指推开手枪保险栓，用比正常行走稍快的的速度大步朝着声音和红色人影的方向走去。
滴，滴，滴，滴，滴……
四周响起警报，走廊的灯光变为了闪烁的红色。
他紧张的举起手枪，前后警戒。天花板上忽然探出喷头，喷洒出雾化液体。
这是里面着火了？卫士奇困惑地抬头看了一眼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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