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彪等了一会,众人依然沉默不语。他尴尬的咳了几下,面向我说:“武松兄弟,你说两句嘛。”。

话说到这份上,不能不说话了。我给他满倒了酒,自己也倒上。我站起来,双手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坐下来看着他说:“丧彪哥,你也知道兄弟我没念过书。大字都不识一个,哪里想得出什么好的主意。以后有用着我的地方,你吩咐就是。”

丧彪点了点头,把酒喝了。他看向其他人,其他人尬笑的尬笑,目光躲闪的躲闪,哼哼唧唧几句后又都安静了下来。

丧彪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口放下酒杯。又摇了摇酒壶,大声叫酒保上酒。酒保端着酒壶上来,把空壶收走了。丧彪把酒杯剩下的酒喝了,举起酒壶给众人都倒上,笑着说:“哎,你看我,说这些扫兴的事干嘛,喝酒的时候开心最重要。来来来,喝酒,喝酒。”

气氛又变得热闹起来,跟以前一样猜拳行令吹牛逼,喝得不亦乐乎。

这顿酒足足喝了一个时辰,大家都喝醉了。丧彪更是直打晃,嘴里嘟囔着听不懂的话。我提出送他回家,他推开我,自己踉踉跄跄的走了,众人也各自回家。

我头痛得厉害,趔趄着走回到家后倒头就睡,鞋子都没脱。这一觉睡得很香,第二天下午才醒来。

几天后,听说丧彪把家里的狗打了,边打边说老子瞎了眼,养了这么些没用的废物。

过了几天,有人看见他肩上搭着包裹出了门,不知道去了哪里。

又过了几天,村里的混混们,除了坐下首倒酒的那个,都去乡里投奔那帮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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