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华山群弟子围坐的席上,问道:“各位华山师兄,劳师兄不在此处么?”

华山派众人本就是因为劳德诺的死难过,现在又见不到岳不群的踪迹,他们心里更是着急。

听到向大年跑来问劳德诺的踪迹,只觉得像是故意来挑拨他们神经一般。

陆大有当即冷声回道:“怎的有事不能告诉我们?”

向大年被陆大有这态度搞的摸不清头脑,但想到里面的情况,他也没心思多与陆大有计较什么。

他的目光扫过华山派众人,最后对华山派三弟子梁发说道:“梁师兄,我师父有请。”

梁发为人较陆大有稳重多了,便应道:“是!”

随后他站起身来,随着向大年走向内室。

“我们也去!”陆大有也站起身来,撺掇着其余华山弟子一起跟了过去。

眼看华山众人进去,前厅又有不少人开始议论,“泰山派的人受伤难道是和华山派的人有关系?”

众人喧扰声中,许多人也跟着进去后厅,各个门派的人都想要去瞧瞧发生了什么。

“走,咱们也躲后面瞧瞧去!”

林平之正好趁着这个时机和曲非烟一起混在人群当中穿过长廊,来到一座花厅之中。

往前看去,只见上首五张太师椅并列,四张倒是空的,只有靠东一张上坐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红脸道人。

这五张太师椅是为五岳剑派的五位掌门人而设,嵩山、恒山、华山、衡山四剑派掌门人都没到,那红脸道人是泰山派的掌门天门道人。

两旁坐着十九位武林前辈,恒山派定逸师太,青城派余沧海,浙南雁荡山何三七都在其内。

林平之看到余沧海在此,急忙又往人后面躲了躲,免得被他瞧见认了出来。

下首主位坐着个身穿酱色茧绸袍子、矮矮胖胖、犹如财主模样的中年人,正是主人刘正风。

梁发先向主人刘正风行礼,再向天门道人拜倒,说道:“华山弟子梁发,叩见天门师伯。”

那天门道人满脸煞气,似是心中郁积着极大的愤怒要爆炸出来,左手在太师椅的靠手上重重一拍,喝道:“令狐冲呢?”

他这一句话声音极响,当真便如半空中打了个霹雳。

大厅上众人远远听到他这声暴喝,尽皆耸然动容。

林平之和曲非烟藏在最后,心想还好别人不知道令狐冲被他们藏了起来,否则可真是少不了麻烦。

接着,天门道人不断怒斥华山弟子,说的正是令狐冲与田伯光在回雁楼喝酒之事,不断高声骂着令狐冲“淫贼”。

华山众弟子被天门道人训的面红耳赤,各个都不知道怎么回话。

尤其是岳灵珊,两件事加在一起,更让她满脸悲愤,红着眼眶好似一不小心就要落下泪来。

“那令狐冲分明是拼命去救恒山派的小尼姑,但到了他们嘴里,却是一口一口淫贼,仿佛令狐冲和那小尼姑做了什么,丝毫也不顾及华山、恒山两派声名。”

“就这还好意思说什么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属实让人生厌。”

曲非烟昨日可是全程目睹了令狐冲智斗田伯光的场景,此刻听到众人添油加醋的说令狐冲是淫贼,她心里第一个不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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