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我忍不住愤愤然道:“再给我一点时间,我马上就可以猜到了!”

她看了看我,没有说话。

我看着她的眼睛,继续争取道:“那我还可以对你提出要求不?”

她不再看我,一言不发。

我继续狡辩道:“而且,你当初说的是,只要猜出这三个字就可以了。我都都已经猜到了啊!只是,没有给出过正确的组合而已……”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连我自己也听不清了。

直到放学,我便也再也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

话虽然没说,但喜欢她的事,我却是一件没少地,继续做着。

比如,特意当着她的面,将那张写有她未来名字的纸条,裁剪成了一颗“心”型的模样。

在将这颗“心”,装入我的文具盒中时,还故意地搞出了很大的声响。

那阵子,我被妈妈借口有事,再次丢到了爷爷的家中,生活了一段时间。

现在我才明白,她能有什么事?

不过是在给自己和老庞,创造一些二人空间而已。

当然,这是我猜的。

我很希望,我猜的是错的。

且说我重新回到了爷爷的家后,因为有了妈妈作为倚仗,终于活得不用再像以前那样,总是小心翼翼的了。

因为,我终于有了自己的家。

虽然,我也才刚把那个家,当成是自己的不久而已。

而且,又是不久之后,那个家,在我的心中,便再次与我无关了。

但至少,这次回到爷爷家的时候,我第一次有了,自己是个“且”的感觉。(“且”,在东北话里,一般指一些比较重要的客人。)

最明显的区别,就是我在写作业的时候,甚至还敢要求他们出去,留我一个人在屋子里,以防被人打扰。

若是换做以往,被要求出去的那一个,只会是我。

仔细想想,貌似在这次“故地重游”之前,我在爷爷家的地位,就已经有些超然的变化了。

那还是我刚被妈妈,彻底的接到了身边生活的时候。

一开始,妈妈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对我发邪火。

而我呢,则主打一个,“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

想不到的是,这句我从《九阳真经》中,偷学到的上乘“心法”,在面对妈妈的无理“暴虐”时,还真就起到了奇效。

日子久了,她也终于萌生了,不再对我这个“三棒子打不出个闷屁”来的无聊选手,继续施展“毒舌”攻击的想法。

作为条件,则是我必须给我的爷爷打电话,管他要我的“抚养费”。

是的,其实妈妈总是对我发邪火的理由,从一开始就不是莫名其妙的。

她一直都有着,属于自己的不甘和目的。

既然,是换成了“净身出户”的妈妈来养我。

那么,将那笔爸爸用生命换来的“抚养费”给要回来,便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其实,从妈妈第一次对我发邪火时,我便知道了“抚养费”的存在。

只是那时的我,是根本就没有勇气,开口跟一个如此爱我的老头,张口去要那么一大笔钱的。

即便那些钱,或许原本就该属于我。

所以,每当妈妈想起这件事,对我大骂着说出心中的委屈时,我便只能选择沉默。

无言以对,是我唯一的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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