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君在晚上凑合了一晚上,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打着哈欠推开门准备洗漱,一进门就看到相忘和常灵氛坐在桌前边吃早餐边聊天,羡君气不打一处来,吼道,“你们倒开心,我在外面呆了一晚上!”

常灵氛笑道,“这不挺好的,你不是经常说男人不要那么弱不禁风,要多受点雨打风吹,哈哈。”

相忘也道,“是呀,这一晚上正好锻炼了。”

羡君叫道,“你们还真像亲父子,我倒像是捡来的,哼!”

常灵氛含笑不置可否,给相忘舀了碗粥柔声道,“来,相忘,再喝一点吧,昨晚你喝了不少酒,多喝点粥。”

“好的,常叔。”

“哼!”羡君重哼一声转头去洗漱。

常灵氛笑道,“相忘,别理他,他就是这样。”

相忘道,“叔,真羡慕你们的亲子关系。”

常灵氛听到心中不免有些心酸道,“相忘,没事多来家里,这就是你的家。”

“好的,叔,麻烦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一家人不说二话,相忘,你爸妈这些年都好吧。”

相忘淡淡道,“我妈还好,就是我爸,他的身体一直不好,而且脾气也,也不太好。”

相忘虽未明说,常灵氛也想到了大概,一个常年生病且脾气暴躁的父亲,一个家里家外一肩挑的母亲,这种环境下成长起来的相忘着实不容易。

常灵氛柔声道,“相忘,这些年你受苦了。”

“还好,虽然跟辛苦,好在我妈很乐观,我妈常说一家人就是要彼此相互付出,聚成一家人是缘分也是一个承诺。”

常灵魂叹道,“她还是如此明媚,就像南湖的莲花,不管经历了多少狂风暴雨始终临水盛开。我跟你爸虽是堂兄弟,但我这些年疏忽了,导致大家走动的少。”

“现在不是走动起来了。”

“是呀,要多走动。”

“是要多走动,搞的现在我都快成捡回来的了。”羡君洗漱完,换了一件淡蓝色衣裳,羡君道,“我就说我另外一件怎么不见了,原来穿在了相忘你身上。”

相忘尚未说话,常灵氛道,“这有什么,兄弟之间相穿一下衣服又不是什么大事。”

羡君不气反笑道,“相忘,我现在怀疑咱俩还真是出生的时候抱错了。”

“无聊。”

常灵氛面露不虞不过转瞬即逝,道,“快吃早饭吧,今天你们肯定有安排,别耽误了。”

“您还知道叫我吃饭,我还以为您眼里就只有相忘。”羡君佯装生气,气呼呼的坐下喝粥,常灵氛笑而不语,给羡君夹上一个荷包蛋。

待羡君喝完粥便与相忘一道出门,相忘向常灵氛行礼道,“叔,又麻烦您了。”

常灵氛忙道,“相忘你这说的什么话,太客气了,没事就来,这就是你家。”

羡君见常灵氛一脸的关怀备至,一派慈父作风,羡君暗暗好笑,忍不住笑骂道,“相忘,干脆咱俩互换好了,你来我们家陪老头,我去你们家当儿子怎么样?”

“无聊。”

常灵氛也笑道,“那行呀,我又多了个儿子,哈哈。”

大家笑了会,相忘和羡君便出了门,羡君问道,“相忘,我们去哪里?”

“巴陵楼。”

“你是想去找玄英碎片?”

“不错。”

“行吧,不过我好奇这玄英碎片到底是什么来历,要不去渔晚斋查查。”

“不必,我告诉你。”

“好呀,你博古通今,由你来告诉再好不过了。”

两人沿着湖边小路前往公交站牌,相忘见左右无人便道,“据传上古时期九州有恶龙作怪,修真之士与之大战,死伤惨重仍不敌,后来想出一个办法便是用摄魂法将恶龙的活泼摄出,再将躯体毁掉。”

“可摄魂之术相当难,更何况是摄恶龙的魂。”

“是呀,当时众人合力将恶龙的魂魄攫走,乘魂魄出体的瞬间将肉体毁灭,终于平息了九州的灾难,可恶魂却难以化解,最终恶魂被封印起来,形成了玄英。”

“那玄英放被封印在哪个地方?”

“没人知道,我也是无意间在渔晚斋内的一本书上看到的,而且关于玄英的记载非常少。”

“肖翠说是她的族人在巴陵楼发现的,你觉得去巴陵楼能找到吗?”

“甭管能不能找到,先去探一下究竟。”

二人刚走到公交站牌,公交车便来了,兄弟两个赶紧上了车,见有位置赶紧坐了下,羡君掏出纸巾擦了擦汗道,“为啥不御剑飞过去?”

相忘轻斥,“小点声。”遂又说道,“御剑飞去损耗功力,又不急,还是坐公交吧。”

“相忘兄还真是节俭呀。”

“哼。”

“切。”

车上乘客不多,上下车耗费时间不多,转过几站路便到了洞庭湖畔的梁河街,一下车,羡君便道,“要不咱俩逛逛吧?”

“逛什么逛,找玄英。”

“你知道玄英在哪里?不知道吧,既然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找?还不如边逛边找,急什么呢?”

相忘被噎住,羡君见相忘脸颊发红只觉好笑,拉着相忘便朝塔楼走去。

羡君见到广场上耸立的后羿射巴蛇像,笑道,“只听说过后羿射日,没想到还有后羿射蛇,后羿射蛇是什么故事?”

相忘道,“巴蛇食象?,三岁而出其骨??,居之云梦,害危四方,天之后羿,聚灵射之,其骨不腐,化为巴陵。”

“原来巴陵是蛇化的,难怪洞庭一带那么多吃蛇的地方。”

相忘不理羡君径直走开,羡君急道,“等等我呀,小呆瓜!”

相忘不管不顾疾步前行,羡君在后面快步紧追。

“哎呦,哪来的破石头,我的脚”羡君捂着脚,踢开了一块石头。

羡君见相忘没有回头,急呼,“相忘,真的受伤了,快过来看看呀!哎呦!”

相忘这才回头,行至羡君身旁,柔声道,“快把鞋脱掉看看。”

羡君坐在石凳上,缓缓脱下鞋。

“呦,这双鞋不便宜吧,上次我去进货,打折都要1200”简礼颖不知何时窜了出来。

“礼颖,你怎么在这?”

“我过来摆摊呀。”

“摆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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