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想要谁伺候?”边上姑娘问。

北辰看了一眼可兰,他满脸疑惑。

随后,可兰拿起折扇敲了敲姑娘脑袋,她勾起薄唇打趣:“新来的叫过来!”

“是!”姑娘垂着脸往后头走。

可兰和北辰走近,坐下。

此处为兰香阁,门外挂着粉色珠帘,廊下垂粉色纱幔,木梁悬挂粉灯笼,红柱画满春宫图。

可兰看了一眼春宫图,她羞的腮边火烧般红。

很快,姑娘带着徐胧玉和可琴走近,她退到后头。

徐胧玉一惊,她拽起可琴往后退。

北辰抓起银票扔桌上,他挑了挑眉:“在下请客,两位姑娘今夜伺候十名男子,这些银钱归你们!”

那声音宛若古老的清泉,又像温暖的风,轻柔又沉稳。

梁圆圆听见后,她屁颠屁颠地走近,抬手捡起银票。

她握起银票放嘴边亲吻,又捏起手指头数,才发觉足足有十万两。

于是,梁圆圆绞个绿帕子挥舞:“你,还有你,你们排好队!”

“大爷等不及了!”边上男子他卷起袖子,要往里头冲。

梁圆圆递给护院一个眼神,他们拽起徐胧玉推进去。

“嘭!”

一声脆响,木门合上,徐胧玉靠在墙边,她浑身透着狠戾气息。

忽然,护院握起迷烟吹,他退到后头。

烟雾袅袅升起,徐胧玉倒在地上,她那只手垂下来。

“你们排好队!”梁圆圆走近,她抬起手数:“一个,二个,三个,四个,五个!”

五个男子站成一排,他们笑得合不拢嘴。

梁圆圆拽起前头男子推进去,她似笑非笑。

为首的男子走到屋里,他抬手抱起徐胧玉丢架子床上,她躺下后,还是没知觉。

他趴在她身边,抓起红肚兜扔,抬手合上绣帘。

屋内的纱幔中,揉皱的红色襦裙被扔出,紧接着便是灰色袍子,蓝色裤衩落在青石板地上。

卧房外,梁圆圆笑得合不拢嘴,她抬手指过去:“你们等着!”

四个男子没说话,他们杵在廊下没有离开。

半个时辰后,那扇门打开,有人走出来,又有男子走进去,他合上门。

梁圆圆气的脸色铁青,她勾起薄唇冷笑:“就你,也配喜欢荷兰公子!”

说完,梁圆圆穿过廊庑走下来,她挺直腰板站好,递给两护院一个眼神。

两护院拽起可琴往二楼走,他们推开门,握起药丸丢到她嘴里,她吞下后没了知觉。

随即,两护院抬手合上门,他们走下来站好。

梁圆圆看了一眼五个男子,她语气微顿:“去楼上候着,排好队,每人半个时辰!”

“是!”五个男子排队走上去,他们走到二楼便蜂拥冲。

为首的男子跑的有些急,他走到屋里,抬手合上门。

那扇门关上后,男子扑到可琴怀里,他拽起红肚兜扔。

楼内摆放着冰块,寒气往上冒,凉的让人忘记外头热气,高台上的舞姿琴音,怀里的温香暖玉,处处透着醉生梦死。

眼下正是戊时,可兰递给北辰一个眼神。

北辰起身,他带着可兰离开。

待他们走远,梁圆圆走近,她握起银票举着,在想谁那么阔绰。

夜里下起小雨。

天刚刚亮,红墙下垂柳翻飞,木架种满蔷薇,异香扑鼻。

徐胧月握起长生花举着,她拿个铲子拔开泥土,便把根放到土里面。

那簇长生花在阳光下绽放,为秋日里添上一抹明艳。

“真香!”白亿泽走近,他吸吸鼻子,感觉神清气爽。

他脸色红润起来,嗓子里痒意瞬间没了。

忽然,徐胧月扑到白亿泽怀里,她腮边火烧般红。

他没说话,气息变得平稳。

北辰带着可兰走近,他轻声开口:“启禀殿下,事情已办好!”

“二公主和可琴,她们一夜要伺候五个男子!”可兰靠在徐胧月耳边,她小声说。

徐胧月勾起薄唇媚笑,她不会忘记徐胧玉前世怎么害她。

待她重新活过来,不会放过伤害她的人。

她前世深爱荷兰辞,他一颗心放在徐胧玉身上,她临死的那日,才知他们早已暗通款曲。

那些恨,还在徐胧月心里,她重新活过来,怎会放过他们。

想到这,她那颗心撕裂般疼。

“妾想侍寝!”赵墨竹扑过来,他扭动着腰肢,那双眸子泛起讨好的光芒。

闻言,徐胧月脸色阴沉下来,她勾勾手指头。

白亿泽扑到徐胧月怀里,他抬手搂住她细腰,撅起的嘴能挂油壶。

她知道他在吃醋,便没再说什么。

顿了顿,白亿泽缓缓地转过身,他脸上写满不悦:“你先退下!”

“是!”赵墨竹垂着脸往后头走。

待赵墨竹走远,白亿泽挑了挑眉,他没什么情绪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孤那日中松香,三公主也不查明,让孤受委屈!”

“驸马,本宫不会让你受委屈!”徐胧月看了一眼白亿泽,她递给可兰一个眼神。

可兰走近,她浅行一礼。

徐胧月靠在可兰耳边,她小声道:“今夜扮成花妖,吓赵墨竹!”

“是!”可兰听后,她垂着脸转身。

入夜,枯草打着卷在青石板地上飞,朵朵长生花绽放,如诗如画。

赵墨竹捏起花瓣,他满脸愤怒。

他只要想起长生花能治好白亿泽咳疾,便是刀插在他胸口。

思及此,赵墨竹拽起长生花往屋里走。

月光透过叶片洒在花瓣上,为长生花镶嵌金边。

可兰走近,她着一袭粉色襦裙,面戴粉纱,眼下那抹红娇艳无比,衬得她浑身透着妖气。

她推开门,握起手中琵琶轻弹。

琵琶音响起,赵墨竹滚下来,他吓得浑身颤抖,抬手指过去:“你……你是谁!”

“本座守护长生花,你不爱惜花,我便送你归西!”可兰扔下琵琶,她伸出手指头掐过去。

赵墨竹跑到外头,他顺石阶滚下来。

“我什么也没做过,只给驸马下松香!”

“果然是你!”徐胧月走近,她高高地抬起头,板着脸:“若不是李太医告诉本宫,本宫还不知道!”

“你,提着水桶在院里走一百圈,走完才能歇息!”

“是!”赵墨竹起身,他垂着脸不敢乱瞅。

可兰走近,她捻起头上面纱扯开,转瞬,她清秀面孔露出来。

赵墨竹这才知道她不是花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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