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娘俩接着唠,不说何大清为啥跑了,那你给我讲讲,一大爷是不是偷着扣我信了?”

老太太脸色一变,愣了好半天。

傻柱今天不是来看自己,是来找证据来了。只要她今晚敢说一句易中海不好,看样傻柱就要兴师问罪去。

“柱子,你为难我老太太啊!”

聋老太上炕尾找了个小箱子,翻了半天,找出来一只银镯子。

“女人就得拿金银拴着,你回屋吧,我乏了,赶明儿再去你家瞅瞅......”

傻柱知道是问不出来啥了,捏着镯子看了看,揣进兜里。

回来他可没进屋,而是直接去了前院。今天,他还就想把事情弄清楚了,易中海为啥要祸害他何雨柱。

刚进屋,就被闫富贵一顿埋怨。

车把歪啦,闸线断啦,哪哪儿掉漆啦,车圈瓢啦......

“得得得,您自己扣我一块钱,上胡同口修修。等回头我给你再划拉半瓶好酒,成不成?”

老抠点点头,算傻柱识相。

“三大爷,咱俩进屋,我问您点事儿!”

闫富贵还以为要问女人的事儿,毕竟傻柱刚领回来,他家又没个大人,可不好多都不懂么。

进了屋,傻柱还特意让三大妈去门口守着,以防来了外人。

“想问啥,是男女之事,还是别的?”

“我多没溜啊,大白天问您这个!另一件事儿,我想知道何大清是怎么跟易中海闹掰的。”

闫富贵摩挲着下巴颏,一分多钟,一个字儿没说。

“今天贾婆子跟你说啥了,你真想知道?不是三大爷瞧不起你,柱子啊,你斗不过易中海的。”

闫富贵少有的点了颗烟,闷在那儿不说话。

在他的回忆中,当年兵荒马乱的岁月,那些日子可真是不好过。

也幸亏院子里有何大清跟易中海等一帮人,攒起来一个自保局,每天安排人守夜,互相照应。

即便最乱的那些时候,四合院的大门也没被砸开过。

那时候真好,大家又年轻,又讲义气,每天光是坐一起喝凉水,日子都能过得很开心.......

“柱子,不是三大爷不帮你,老一辈儿的事儿,就让他那么过去吧,这就该翻片儿了!”

傻柱明白了,上一辈儿人才是一体,他这么问,是不会有结果的。

也许,正是因为贾张氏被踢走了,她才会跟自己说真话。

想明白了,也不跟闫富贵墨迹,直接回了屋。

秦京茹披了他的一件夹袄,里面是件白色的小衣,正在炉子边烤她的棉袄。

“明儿咱上街再买一身,换着穿。你要是会做,我就弄点棉花票、布票,咱自己可着合身儿做。

对了,你跟我讲讲你表姐呗,她在你们家是个什么人?”

“秦淮茹啊,那可是个厉害的人。我娘说,全秦家屯的人加一块,也未必有她一个人心眼子多。

当年困难的时候,回村这家借那家挪的,说好了帮我们介绍到城里工作。

你猜怎么着,都三四年了,连个屁也没有。

还说给我们介绍城里的对象,左推一回,右推一回的,干拿好处不办事儿。

我还真想待会问问她,见着我这个妹子,她惊不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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