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盐场,炮弹爆炸产生的无数土块从山上滚落下来形成巨大土堆,堵住了运盐的通道。

西秦士兵携带火把蜂拥而至,骂骂咧咧地挥动着铁锹,从这土堆开辟一条路。

大胖子官员气得肺要炸了,误了工时的后果他担当不起,立刻吩咐底下手足搜捕搞事情的北燕叛军。

一个时辰后,终于在西南一片小河谷中,将这几百号鼠辈一网打尽。

西秦士兵一来就先把看守火炮的叛军消声撂倒,掌握了叛军的火炮后,叛军失去仰仗的王牌武器,连反抗都没有,非常识务地缴械投降。

仅余下五个骑兵冲破秦军的围截,逃了出去,只是到底逃去了哪里?也没有人知道……

抓回来的那些人经不起第一轮严刑拷打,把他们的头目在牧场偷偷干的那些事,能知道多少就说多少。

随后,大胖子官员赶夜写了一封信,命人快马加鞭地送到雍王营地。

与此同时,顾北邵正在盐城一处隐蔽的洞穴里落脚歇息,忽闻外头一阵轻微步伐,抬头一瞥,见暗卫进来禀报一声,脸色顿时一沉。

“这群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先前雄狮烈烈,耗尽三月连个英州都没打下来,还被司徒家的人抓住机会使一招离间计,把孙巢最得力的干将调走,让孙巢最后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现在靠山倒了,自以为偷袭北瑞王的侍卫,就妄想得到本国师的认可,哼,本国师真是谢谢他们了!”

暗卫面无表情却流下冷汗,接着说:“大人,那五人逃亡去了我们那里,眼下该如何处置他们?”

顾北邵转动烧烤架上的鱼,盐下多了,味没那么好尝,让他郁闷又烦躁:“本国师记得北瑞王派出去寻家眷的侍卫一共五人吧?因那五人落入雍王的部下手里,承受无妄之灾,就拿他们的命去偿吧,反正留在本国师这也没用,吃饭还得多五张嘴!”

“处置他们事小。不过,大人您只身一人深入敌营腹地,还是小心为上。属下曾见西秦士兵为防有人干扰取盐,在山上设下许多陷阱。”

顾北邵尝了一口鱼肉,接着又漫不经心地放在架上继续烤,轻叹道:“本国师上山干什么?上山欣赏一群土匪霸占我国的盐城,深挖我国的盐田,炫耀他们抢来的战利品,如何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暗卫心中微惊,连忙解释:“属下并非此意。”

鱼肉脆嫩,还是可以尝尝鲜的,顾北邵并不想在此事上过多计较:“那片地方现在不归我们管,我们也没有跟那群土匪叫嚣的资格……罢了罢了,谈谈其他事吧。北瑞王夫妇今夜去了何处?”

暗卫微微颔首:“去了淮河的赛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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