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

席鹤词喘着粗气微微抬离。

身下女孩眼睛水润透亮,白嫩的脸蛋漾出霞色,唇瓣被蹂躏的鲜艳欲滴。

他满意的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小鼻子。

郁宜舒除去慌乱,任他索取。

她被吻的脑袋发白放空,像沙滩上干涸的鱼,只能大口吐气、呼气。

视线相交时,他还欲贴上来。

她赶忙捂住嘴。

席鹤词觉得好笑,大手往下滑来到她的腰间,头埋在女孩锁骨处。

轻轻一捏,声音暗哑而又克制,“嗯?你该叫我什么?”

郁宜舒后知后觉,原来是因为这个他才这样…

但是自己叫的也没错啊,按时间来算,此时他们之间并没有很熟悉。

席鹤词见她神游,双眸一眯,强行掰开她手肘,薄唇欲再次低下。

郁宜舒一惊,连忙开口。

“阿词,阿词。”

男人微怔,内心深藏的角落隐然坍塌。

琥珀色瞳眸望向她时炽热且坦诚,似乎是听到意料之外的称呼,心情看着格外好。

然而,他这般神情却刺的郁宜舒尾脊发颤。

她不是叫对了吗,为什么他还是这副神情,欲的可怕。

见他意犹未尽,郁宜舒死死捂住嘴。

席鹤词:“……”

无奈他抚上她眼角,细小泪珠被他无情舔舐掉,眉间一抹小红痣显得她愈发娇妩。

“别一副委屈样,搞得我欺负你一样。”说着收了心思不再逗弄她。

分明就是,郁宜舒重新撑起身体与他拉开距离。

回紫苑的路上,郁宜舒透过玻璃看着不远处古色古香的宅院。

她又回来了。

车刚停下,她便迅速打开车门。

席鹤词微敛眉目,随后跟上自然的牵过她的手。

男人手掌宽大温热,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刮着她的指尖。

郁宜舒不耐的忍着,心底像压着一块沉甸的巨石令她喘不过气。

另一只手深掐掌心,努力克制着想要甩开的冲动。

府邸名是席老太爷题的,园内宽阔宏大,足足占地四十多亩。

紫苑是典型的苏氏园林建筑风格。

叠山理水为景,奇花珍木为衬。

庭院后园,高处就亭台,低处凹池沼。

西有芙蓉榭,东有牡丹台,北有鸳鸯厅,南有探月亭。

移步换景,随处可见大大小小的太湖石,两人经过风雨连廊,花街铺地,穿过小竹林。

一中年女人越过拱月门迎面向他们走来,眉梢含笑。

“先生回来了,太太也在。”

“嗯,陶婶好。”郁宜舒点头,脸色渐缓。

上一世她被席鹤词关起来,能见到唯二的人就是陶婶。

席鹤词无波无澜道:“晚上不一定会回来,你早些休息。”

“好。”

走前男人眼眸意味深长地瞥过她。

陶婶见人前脚离开,她后脚热情的挎上郁宜舒的胳膊,嘴上不停。

“太太,你怎么回去那么久啊?你不在先生也不回来,家里都不热闹了。”

郁宜舒嘴角僵硬地扯出一抹笑来,要是可以她是真不想再回到这里啊。

“听先生说你病了,小厨房熬了些乌鸡红枣汤,还有你爱吃的荷花酥与雪媚娘。”

“谢谢陶婶。”她轻声道。

“应该的。”

郁宜舒轻车熟路的回到主屋。

屋内陈设布局不变,细闻有淡淡檀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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