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驱车两个多小时,这才在下午两点多钟,赶到方厅长的住处。

方厅长住在省府家属大院,院内树木茂盛,郁郁葱葱。几幢联排别墅和独立别墅矗立其中。

大院门口有警卫把守,三人在门前的警卫室登了籍,现在警卫指示的方向找到了方厅长家。

在一处联排别墅门前,见到了迎出来的方厅长的夫人。何耀祖发现她虽然还像上次见到的那样衣着得体,雍容华贵,但却满身疲惫,愁容满面,精神萎靡不振。看得出孩子的病把他折腾的够呛。

方厅长的夫人把他们三人让到了客厅,亲自给倒上了茶水。

何耀祖打量了一下客厅的布置。干净简洁明亮,没有过多的装饰装潢。一套半新不旧的布艺沙发摆在客厅当中。四周墙壁只是简单的刮了大白。

方厅长的夫人姓刘。儿子叫方建。

正想询问方建的一些基本情况。就听见楼上传来一阵阵含糊不清的嚎叫声和不知什么物体砰砰的撞击声。

三人一起用询问的眼光望向方夫人。

“哎,你们来的太不巧了,方建刚才犯病了。”方夫人苦笑道。

“没有办法,只好把他关在屋里。”

“嫂子,我们能上去看一看吗?”

何安邦问道。

方夫人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站起身领着他们向楼上走去。

“这孩子犯病的时候有自残的行为。我们只好把他绑在床上。”

方夫人边走边说道。来到楼上的一个房间门前,刚推开门,一股尿臊味儿就扑面而来。

“哎,这孩子又尿了。”

“二姐,拿件裤子来,方健又尿了。”

方夫人向楼下喊了一声。

这个房间有十几个平方,除了房间中间放着一张床以外,没有任何家具。

方建呈大字形四肢被四副手铐牢牢地固定在床边。此时,他正在拼命的挣扎着。嘴里还在不停的嚎叫着。脑袋抬起来,重重的落下,发出砰砰的声响,如果床上没有厚厚的被褥,他早已头破血流。

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位妇女,足足有一米七几的大个,身体健硕,膀大腰圆,面带凶相。

“孩子犯病的时候劲儿特别大。我自己也按不住了。只好叫我表妹来帮帮忙。”

方夫人解释道。

“这体格,哪是保姆?明明是保镖吗?

何耀祖心里嘀咕着。

“麻烦拿个凳子来,我给他号号脉。”

何安邦一只手按住正在不停扭动方健的手臂。一只手搭在他的手腕处。过了两三分钟,也拿着方凳到床的另一侧,抓起另一只手臂。过了一会儿,这才站起身。右手习惯性的摸索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何耀祖走上去,毫不客气的坐下来,也给方建号起脉来。

果然不出所料。方健的脉象体现出是严重的脾胃功能失调。他放出灵识,进入方健的大脑,没有发现大脑有发育方面的异常。

他将灵识又转向了那#黑气。发现黑气下那淡淡的红光已变成了深褐色,并且异常的活跃。而且在他的头部,何耀祖隐约感觉到有一股暴虐之气的存在。

他考虑了一会儿,还是将灵识慢慢的靠近那缕黑气。在接触到黑气的一刹那,吸掉了一点点黑气,然后迅速脱离。

何耀祖目不转睛时刻观察着方建的脸部表情变化情况。在他吸掉黑气的刹那,方建那呆滞浑浊的眼神,似乎有了一些清明。正在挣扎着要摆脱束缚的四肢动作也顿了一下。但瞬间就恢复了原态。

“果然如此。”

何耀祖心里想到。同时也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他转过身看了看父亲和欧阳教授。发现这二人也正在满脸期待地看着他。

他走到方夫人身边,轻声地问道。

“刘姨,方健天天都犯病吗?每次都多长时间?”这还是他来到这第一次和方夫人说话。

方夫人收回望着儿子那关切和心疼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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