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是学校规定的开放日。学校将每个月的不相邻的两个星期日作为开放日,方便学生们外出购买日用品。
这天早晨天刚蒙蒙亮,何耀祖就早早的起来,洗漱完毕。下楼后在老地方运行了两个周天,然后慢慢的向校外跑去。
只要是学校的开放日,何耀祖必定去观看升国旗仪式。雷打不动,风雨无阻。
晨曦微露,国旗飘扬。
每当看到国旗冉冉升起的那一刻,何耀祖内心总是无比的激动,无数有识之士用他们的鲜血和生命换来了如今的国泰民安,他心怀感恩。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为你负重前行!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他愿意为祖国的强大富强贡献他自己的一份力量,让每个人在和谐的环境中享受生活。
升国旗仪式结束后,他在原地静静地伫立了一会儿,以便平复自己的激动的心情。他转过身准备按原路返回,不料正与站在他身后不远处一个男人的眼睛四目相对。
还是那个男人,依旧是那个位置。三年前何耀祖第1次来看升旗仪式时,就是在那个地方看见了那个人。
40左右岁的年纪,消瘦的身材,身着一身崭新的军装。当时他笔直地伫立在那里,头略微扬起,长眉细眼,初升的太阳照在他那斧着刀劈般的脸庞上,一道深深的伤疤从左嘴角直至贯穿到左眼角处,不显狰狞,反倒透露出一丝丝异样的英俊和霸气。似乎感觉到有人在偷窥,犀利的目光随即向何耀祖的方向扫过来,凌厉而冰冷,让人不寒而栗地产生出一股压迫感。那目光迅速而准确地锁定了何耀祖。把当时的他吓得一激灵。
今天他的目光里已没有了当初的凌厉和杀气。反而目光里透露出欣赏和慰藉,好像相识多年的老朋友。何耀祖报以淡淡的微笑并点头示意。
何耀祖回到了学校,现在食堂里匆匆吃了点饭,然后给父亲打了个电话。为了能及时的联系到家里,他前几年就把淘汰下来的笨重而信号强大的老式手机给了父亲,并负责手机的一切费用。他在电话里并没有把事情跟父亲说明白,只是让他来一趟学校,说有事想商,并在校园里的邮局给父亲的卡里存入了1000块钱,作为路费。用于减轻一贯勤俭持家的母亲对父亲的抱怨和唠叨。
在何耀祖上大学不久。徐老道来了趟学校。同行的竟然是村里的马寡妇。虽然早就知道他俩搞到了一起,但是这么明目张胆的还是首次。当他看到已经是40多岁的年纪但风韵犹存的马寡妇那微微隆起的腹部,一切都明白了。这是枯木逢春,老树发新芽啊。
徐老道在非常时期就被迫还俗。马寡妇也守寡多年。男未婚,女未嫁。虽然合情合理,但是如果他们留在村里,村里的那些老娘们的八卦之火,足以将他们烧的灰飞烟灭。
他们此次前来就是告诉何耀祖,他们不久将返回徐老道的老家,安居乐业。已将道观及道观附近所属的几十亩土地转给了何耀祖。已办好了手续,并做好了公证。徐老道隐晦的告诉他。密室里的古董,他带走了一部分。剩下的部分作为道观的不时之需。留下了一大堆的证件及联系电话,又叮嘱了他几句,就潇洒的离开了。
何耀祖虽然拥有了道观的所有权和几十亩土地的使用权。可是他们那个何家村地处偏僻,交通不便,而且耕地东一嘎达西一块儿的连不成片,无法机械化耕作。所以村里的年轻人绝大部分都出去打工了,剩下的都是老弱病残。他们自己的土地都勉强耕作,无暇其它。
不出所料,第2天上午何耀祖便就接到了欧阳教授的电话。这个方厅长果然是不会放过任何一棵稻草的。
下午何耀祖的父亲何安邦也风尘仆仆地赶到了学校。他把父亲安排在学校的招待所住下。稍微休息了一会,何耀祖便领着父亲在学校附近一个稍微高档一点的饭店坐了下来。
何安邦高大健壮,大概有一米八的个儿,40刚出头儿的年纪,国字脸,浓眉大眼,皮肤稍黑。可能是长期担任村长的原因,原来暴躁的脾气被磨练的不瘟不火。
何耀祖的长相与父亲的相似度很低,倒有六分像他的母亲。由于身体的原因,他的肤色略显苍白。那股阴柔美很像隔壁棒子国的花美男。
何耀祖点了四个菜,要了一瓶北大仓,边吃边把方厅长和他儿子的病情介绍了一下。
何安邦听我儿子的介绍。放下筷子,点了一颗烟,思考了一会儿,这才问何耀祖:
“自闭症这个病我听说过,也看到过据说是自闭症的病人。但是没有治疗过。也没有听说过治好的。”
“你有几成把握治好这个病?”
何耀祖放下筷子,没有回答何安邦的问题。反而问道:
“带旱烟了没?”
他知道父亲出门一般都带两种烟。一是当地产的旱烟,抽的时候需要自己卷,二是买的香烟。由于汗烟味儿大,所以在公共场合他都抽买的香烟。
他用烟纸卷了颗烟,点上刚抽了一口,就咳咳的咳嗽起来。勉强抽了两口。就赶紧把烟掐灭了。
“不能抽就别抽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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