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又围上来四名死士,他们要用车轮战将阿日斯兰困死此地。
远处树上的牧其儿看的心惊胆战,她眼看着阿日斯兰要落入下风,便知自己不能再忍。
当下拿过身上背着的弓箭,瞄准,射出,再瞄准,再射出。
如此反复几次,已有三名死士死在箭下。
他们也都发现了牧其儿的藏身之处,当下便有一名死士举起箭便要射向她。
阿日斯兰这边正与两名死士缠斗,余光瞥见,奋力一击便将那要射箭之人砍死在刀下。
一转身的瞬间,后背便落了空门,被那二人自后背刺入。
出来时没有准备,他并未穿金丝软甲。
生生将涌上喉头的鲜血咽了下去,大步往前迈出,生生将那深入的剑拔出。
转身一刀,便砍在其中一人的颈子上,那人捂着喷薄而出的脖颈倒了下去。
另外一人还想再刺,被牧其儿射出的箭一击毙命。
阿日斯兰转过头来微笑着看向牧其儿的方向,冲他竖起大拇指。
然后他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牧其儿手忙脚乱的从树上倒退着爬了下来。
扑过去查看阿日斯兰的伤口。
那处伤口仍旧汩汩的向外涌着鲜血,她慌忙找出止血的药粉。
拿掉塞子,将满瓶的药倒了下去,又扯了布条将他的伤口缠住。
才要将他拖进林子中藏匿起来,身后便响起一阵“哒哒”的马蹄声。
俄日敦带着几名侍卫围拢了过来,见他二人已毫无反抗之力。
他当即放下心来,起了戏弄的心思。
“你好大的胆子!”牧其儿双目怒视着他道。
俄日敦阴恻恻的笑出了声,“这话说的好没道理,我闲逛至此,遇见格格被刺,前来营救,如何大胆了?”
说完他便下马想要去探探阿日斯兰死了没有。
牧其儿将阿日斯兰上半身搂抱在怀里,目光灼灼的盯着俄日敦的一举一动,“既然如此,那就将我二人送回部落,我定会好好感谢一番。”
“哦?可是此刻我却改变主意了,因为你虐杀了我二弟。
我还没有为他讨回一个公道!此时觉得正是个好时机呢!”
俄日敦伸手向旁边的护卫,那人会意,递上来一把匕首。
“那日你插了她一刀,我便要还你一刀。”
语毕,不等牧其儿反应过来,他一刀便刺在了牧其儿的大腿上。
牧其儿被这钻心的痛楚刺的惊呼出声:“啊!”
俄日敦狂笑出声:“你当初可想到也有此刻呀!我高贵的格格!”
牧其儿痛的额头沁出豆大的汗珠,她何时受过这等苦楚,平日里油皮破了一块都要好生将养的。
“你莫要猖狂!”牧其儿咬牙切齿喊道。
“我便猖狂又如何,你现下已是阶下囚。还想反击不成?”
他言语讽刺,狠厉又暴虐的将手中匕首转了下之后插的更深。
俄日敦心头畅快,连日来的压抑在这一刻找到了出口。
他正想拔出匕首再刺一刀,突觉面前生风,喉头一凉,紧接着痛意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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