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深处,一扇古朴的青铜门突兀地悬浮在黑暗中,阿尔敏的身形自门中浮现。
他看了看深邃的星空,就这么待在原处。
他在等待什么?
“你怎么这么老实?”阿尔敏的身后,一道生硬的声音传来。
一道被灰雾覆盖的身形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后,语气里满是无奈之意。
相机的光亮一闪而过,阿兹特克的身影从黑暗中显现
“喔!你俩的照片真不错。”
贱兮兮的声音让原本肃穆的气氛荡然无存
“撕了。”阿尔敏淡淡地说,“不然占星会使绊子。”
“阿……?好不容易拍到的唉…”话虽如此,但阿兹特克还是把照片撕了,别问,问就是血的教训。
“撒托提亚呢?”占星没去看耍贱的阿兹特克,转头问阿尔敏,“是他召集我们来的,我的星空旅社还有祭典要做。”
“喵,那个就是。”阿兹特克用手指指向一颗死星,收起了那副贱贱的笑脸,“看样子等了有一会儿。”
死星之中豁然洞开一扇门户,一位头顶礼帽的黑衣绅士用戴着白色手套的手向三人招了招手,眨眼间三人便传送到死星中。
“什么事?”圆桌边,阿尔敏问道,“快点说,我还要上班。”
“快说。”阿兹特克坐立难安,“我还要忙着摸鱼。”
“各位的要紧事可以先放一放。”撒托提亚做一个噤声的手势,说道,“那件事你们负责的部分办得如何了?”
黑暗中,窃窃私语不断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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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握手言和的谢尔维奇和乌尔奥拉,天殇感到有些日了狗
他本来想着趁两人的冲突名正言顺地完成刺杀,结果这两人就这么结束了?属实离大谱。
“现在给我们的时间最多只有星期了。”天殇看了眼正在同渊訢兴奋地聊天的伊莉丝,想道,“如果没意外,那只能用强制手段了。”
渊訢看了天殇一眼,眼神复杂。
天殇皱了下眉毛,和两人一行返回府邸。
雪上的脚印被风雪掩盖,看不出来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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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雪山,风雪过境,冰川横行。
卡塞尔身着戎装的身影渐渐出现在地平线上
作为一国之君,他本该在皇宫里批改奏折,就像往常一样。
可凡事总有例外,连世界都是从例外中诞生的,因此也就没什么绝对的守序。
乌撒伦帝国的最北部直接与极北之地接壤,远古时期,这里是异鬼的国度,那场不知名的灾难后,异鬼的王朝分崩离析,连异鬼也没能活下来几个。
据说在更为久远的年代中,游荡在这里的是难以名状的丑恶邪魔与祂们共同侍奉的主人
但现在活跃在这里的,仅仅是冰雪种与一些青年镜龙。
嗯……卡塞尔对这些事情并不感兴趣,冰雪种不听话就打顿,收小弟其实跟驯兽也差不多少,打多了就听话了,就算残余的异鬼用秘法召出远古异鬼王的残念,那也只是残念而已,成不了什么气候。
他对于自己的实力很有自信,没有实力他也压不住群功高差点震主的老家伙。
就像他封帝的那一天所说的一样
“朕既登帝位,以武为号,当斩尽世间一切敌。”
而且他来这里也不是闲逛。
他在一处冰川前止住了脚步,抬头看着拦路的魔物。
“放我过去,丑东西。”卡塞尔用魔语说道
“人类?”那尊丑恶的魔物低下头才看见卡塞尔,“我凭什么要给卑贱的人类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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