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上了年纪的人问。

“他们占了我们的马棚,这个叔让他们换给我们,那人说谁打赢了就给谁,结果他打输了。”怀怀说。

“不管输赢,马棚要还给你们。你们是沛丰马场的?”

“对呀,沛丰马场的。”

“赵老汉没有?”

“今年我爹没来。”

“这后生参加比武?”

“他今年不参加比武,明年参加。”

“赵老汉没来,后生,跟你商量个事,我们不在这里,那个浪荡货你打了我们还得感谢你,但我们在这里,我答应让你走,这些年轻人也不会答应。你不参加比武,我找个人再跟你打一场,是输是赢不再计较。”

“可以。“孙久盛说。

“你是要步战还是马战?”

“步战。”

“是短兵器还是长兵器。”

“长兵器。”

“你是用枪还是用大刀片子?”

“枪。”

“那就用枪,强三你和这位小兄弟走走。李老哥,今天我在您的马场做个主了,烦老哥择个地方。大家让一让,该比武的去比武,该看比武的看比武,这里没什么可看的。”

人散开,有人递给强三、孙久盛一杆枪,一套甲胄、一个头盔,枪没上枪头,枪头是一个羊皮做成的球。

几人随李姓中年男子到峡地外的一块延伸平地上。

叫强三的年轻人把枪杵在地上,上了年纪的人开始给他披甲胄。

“嗳,等等,他还没吃早饭。”榆花说。

上了年纪的人取下甲胄,披在自己身上。

“不吃了,就喝口水。”孙久盛说。

“那咋行,才赶了远路,别没打就输了。别吃太饱,吃一点点,喝几口水。”

孙久盛把枪杵在地上,榆花从挎肩皮包里翻出一搭煎饼,撕了一小块给孙久盛。

孙久盛就着水吃下。

“他刚吃过东西,得休息一会儿。”

几个女孩子搬来一块石子让孙久盛坐下。

叫强三的年轻人也寻了块山石坐下,上了年纪的人和中年男子站着。

“阿盛,大马场好面子,他们把这次走走其实看得比比武还重要,跟你打的那人步战肯定很厉害,你想一想怎么跟他打?”榆花说。

孙久盛从人缝中看那人,那人个头很高,头型粗犷、有力感。

“我没和人打过,怎么想?”孙久盛说。

“我爹是怎么教你的?”

“拨、刺、挑、抡、扫,还有扎。叔说枪术的拨、刺、挑、抡、扫变化很多,在于功,谁的功好谁就会赢,那人看着像是功很深的人。”

“你不是把竹杆都拨破了吗,功也不弱。”

“那是新竹。看他那样儿劲比我大。”

“功好还要善于变化,你还没试怎么知道?”

“看他那样儿、、、、、、。”

“别看他那样儿,我们马场从来没赢过,你打赢了以后不要你铲马粪。”

“我想想。”

几人不再做声,怕打扰他的思考。

一会孙久盛站起,拿枪头的羊皮球往自己身上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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