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能翻跟头、能劈叉吗?我家公子叫个人和你打,赌资是一百两银子,你赢了一百两银子归你;你输了,光着上身在外城走一圈,穆管家的颜面算是赢回来了。”

“这样做合法吗?”

“有一份协议书,只要你签了字,就是合法的,作保人是负责外城治安的徐捕头。京城里到处是护院、武从,知道什么是武从吗?”

“、、、、、、。”

“武从是武举会考武试通过了、文试没通过,暂留在京城谋生,给大贵大户做出行保镖的人,这样的人带出来有颜面。他们的马、步射,马、步战都是千里选一的,别看你人高马大,你打得过谁?打断胳膊打断腿了只是光着膀子在外城走一圈的事吗?”

“、、、、、、。”

“还有,你和人打斗的时候会有不少的大贵大富人家的公子到场赌谁赢,你成什么了?拿上你的功德包,现在跟我出城。”

孙久盛拿上包跟蝶儿出去。

在客栈斜对面的小巷里停着一辆马车,两人乘坐马车从东城门出城,停在田地旁的林子边。

孙久盛随蝶儿下车进林子。

林子里拴着一匹马,由一名丫鬟看着,马上拴着水壶、干粮、衣服。

“你换上衣服骑马走,这样他们就赶不上你,路上你别停,有多远走多远。”蝶儿说。

“姐,我是真谢你,我不会骑马。”孙久盛说。

“你不用谢我,要谢就谢徐捕头,他没要花红,把我家公子灌醉了,并告知我们到酒楼等你。把衣服套上。”

“姐,我真不会骑马。”

“我不是你姐,啰嗦什么,套上衣服。“

孙久盛接过一件袍子往身上套。

“到了新地儿后,把马卖掉做个好营生,算是我们给你的补偿。唉,白挨你一鞋头,还得赔你一匹马,什么理儿,前世欠你的。鞋也换掉,戴上帽子。”

另一个丫鬟把一双鞋摆到孙久盛的脚边,头上被蝶儿套上一顶公子帽。

“唉,看着像是哪家的公子哥出行,读了一肚子书。奎叔你过来一下。”

赶车的壮年男子从驾座上下来,进林子。

孙久盛套上袍子、换上鞋。

“奎叔你教他怎么骑马。”

“骑马挺容易的,坐到马鞍上,轻轻一拉缰绳,一夹腿,马就走了,想马跑快一点你就夹重一点,想马慢一点、停下来就往后拉缰绳,想马左拐就拉左边的缰绳,右拐拉右边的缰绳。听得明白么?”

孙久盛点头。

“你先上马。”

孙久盛抓住马鞍、踩住马蹬,一起劲,上了马,抓住挂在马鞍上的缰绳。

奎叔在马肚上拍了一巴掌,马慢步绕着树木出林子。

走到砖石路上,孙久盛夹了一下腿,马突然加速。

蝶儿他们看到“和尚”在马上手忙脚乱拉缰绳,马歪歪扭扭在驿道上跑,才跑出百十米,与迎道而来的马车擦上了。

“和尚”摔下马,翻滚到路边的草丛里;马车跑下驿道,翻在树林边。

蝶儿“哎哟”一声,三人跑过去。

“和尚”仰躺在草丛里发懵,脸侧有一道擦印。

侧翻的马车车夫没摔着,从车篷里往外拉人,一连拉出三个,都是女人,像是谁家的女眷,侧翻得蓬头乱发的。

女人们惊魂未定,坐在车夫从车里掏出的三条雕花木椅上,询问出了什么情况,然后都盯住驿路对面的草丛。

草丛里,“和尚”竖起两只手在拧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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