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秋菊说:“你是我男友,要那么多的灯泡干啥?”朱常春有些意外,告诉姜秋菊,军营不能喝酒,上次是因为军训结束,连队批了一个特殊假期,给他们放松的。

姜秋菊出门前精心化了妆,又喷了蚀骨香水,在镜中审查自己,一度担心朱常春在两个人的天地时,会和他的班长一样,急不可待的用了她。她一个人端着酒杯,在反复劝喝无效的情况下,差不多独自将一瓶喝光,真醉了,醉前没有忘记,将开好的房卡掏出来,放在桌子上。

有些厌倦地看着面前趴在桌子上真的睡着的女友、女生,看看桌子边的房卡,朱常春有些不舒服,他是个受过传统教育的男孩,认为主动是男生的专利。他承认,他对她不止一次口谗,多少次半醒时想过美人入膝,酥软入怀,可他不期待这种方式,这种被动的方式。

软声呼唤没有动静,他叫来服务人员,给了两个搀扶的人员一人一百元小费,请她们将其送到房间,他自己一个人在大厅坐了一会,最后,还是反复交待前台后,离开了。

半夜醒来,下意识向身边找摸,空床,拉开灯,另外一边整齐,没有被人碰过,检查一下自己的衣物,和来时一样。

梳理一下半天的过程,辨别后,知道是自己订开的酒店,拿起电话,没有漏掉的消息。倒了半杯水,清醒了,小心下楼,到了前台,半睡的服务员发现她后,祝福她找到了一个好男人,在那种状态下,男友居然坐怀不乱,文质胜君子。甚至没有上楼,更不要说似别的男人那样,制造机会生扑。

姜秋菊万分迷惘,她自己倒是制造了机会,准备主动生扑,可人家,会不会从此、因此看不起自己?她起了一个冷颤,没有选择回到宿舍,而是再回酒店,酒在体内发热,对朱常春从喜欢变抱怨,居然在凌晨两点多,打通了袁清杰的电话。

半睡中,电话振动,袁清杰是班长,他起来到了门外,问道:“有事?”

姜秋菊说:“我在黄河酒店613,你能出来吗?”

袁清杰问道:“现在?两点十分?”

当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脑中过出一百个愉快,小心来到哨卡,交代值班岗哨认真站岗,他去机场接一位朋友。

并不远,不到三点,来到613,他准备敲门,发现在电梯铃响时,姜秋菊己经将门虚掩。后脚踢上门,面前正是灌木层间的女人,松扣的领口上衣、膨松的乱发、不太紧实的裙围,半坐半躺、半笑在床沿,半灰的卫生间灯具助光。夜半三更,不用语言,他一下解除自己的便装,与上次不同,他主动放平了姜秋菊。如三九的饿狼,扫荡着所有的碍物,迅速纳入食物,转眼就听到了姜秋菊同样因癫狂而发出的声响。

人生若是如初见,何似秋风过湖面,灌木层有些针刺物,又是初偿人事,此番才叫风起云涌,姜秋菊荡着人生的美好,懒懒的问道:“就因你是班长,可以夜半出来?”

袁清杰平舒一下自己的气息,十分不舍的触碰着她的迷人说:“不要说出军营,有你的命令,就是下刀山,我也要象个军人。”

相似一笑,又二次浸入了夏天,汗淋淋、雷轰轰,袁清杰说:“比五公理拉练还累,你不会再告诉你那伶牙利齿的室友吧?”

姜秋菊说:“是她主动帮忙的,第一次遇到人生的大难、大考,我当时真的不知道如何走出来。对了,你不是告诉她,不想娶我的吗,看你那拼力的样子,对我并不讨厌。”

袁清杰说:“如果上次是你的第一次,我不回避,可以在退伍后考虑我们间的事情,但,现在不行,小朱是我战友。”说着,他提上衣服,准备离开。

姜秋菊清眼看着他的匆忙动作,刚刚如烈火,此刻似山流,顺沟急下。她对自己想到一个词:下贱。才冒出来,就听到了一个不大但震耳的关门声音。

回到宿舍,苏素枫想问却又开口不了,倒是姜秋菊平静的对马诗云说:“大姐,我己经帮你联系好了,星期一、三、五晚上,到图书馆帮整理两个小时书籍,一个月有可以有800元钱的收入。”

马诗云表示感谢,答应第一个月拿到钱一定请大家好好吃一顿,苏素枫听后,总觉得有一些卡,不知道是哪里堵住了自己。日子开始走上正轨,大家根据自己的爱好,加入了不同的社团,姜秋菊心内相当不安,相爱不是吸毒,缠绵的记忆才是,有了初一,她开始盘算着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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