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素枫并没有大怒,平静地问道:“这事到现在为止,还有别的人知道吗?姓袁的对你下手,是在你不能反抗、还是不知道反抗、还是自愿的?”

姜秋菊愣愣地看着面前这个才认识一个多月的三妹,差点掉下眼泪,可她只是摇头,是的,几个问题全是否定的。当苏素枫问她下一步作何打算时,她说:“我只担心袁清杰嘴不牢,还担心自己会怀上孩子。”

苏素枫说:“你想办法找到袁清杰的电话,注意技巧,不着急,我会让他的嘴牢的。至于怀上孩子,有时真会这么巧,你是本地人,你会有办法。调整一下情绪,上课去,那两个不要让她们知道。”

三天后,周六中午,苏素枫来到烈士公园,袁清杰早就在那里,一身便装。苏素枫仔细对照一下照片,再次确认是他后,靠近低声说了一句:“我是姜秋菊的室友,是我约的你。你在我同学不清醒时干了什么知道吗?你可以说酒醉记不起来,但我提醒你,醉酒,不是免除刑罚的条件。”

袁清杰说:“我并没有强迫她,的确是因为酒,她又和你一样漂亮,男人在那种情境下,不可能会有人能把持住,我只是试探一下,她却扑到了我的身上,是她先摸我的裤带。”

苏素枫并不认为袁清杰是撒谎,来时的路上,她去了那个站台,后面的高坡不要说晚上,白天也没有人,灌层高深,甚至能再现当时的情景。抬头看看袁清杰,依旧二十才出头,干净均称的体材,是那种女孩梦幻中的男友形象。苏素枫一下感觉自己有些脸红,差点忘记自己备过课的职责、任务。

她极力控制自己的异想,冷冷地说:“袁教官,你首先是我们的军训教官,虽然结束了,但曾经是。再有,强迫这事件,不是男人的一面之词,但某种程度上却是女方的一面之词,相信吗?”

袁清杰点了一下头,看着面前的女孩,不似一个大一的女生,倒十足如一个律师的冷酷、清醒、认真。花际下那忽紧忽曲的身材,如果还是灌层,他真想再次犯错,扯下她那骄傲下面的内衫,看看能比姜秋菊大几圈。

能在同龄人中脱颖而出,,当上班长,袁清杰自有他的突出之处,他说:“我知道你们能叫我出来,而不是通过法院或警方,最多只是提条件,而不会是上纲、上线。说吧,什么条件,钱,我没有多少。”

苏素枫笑不出来,如果换是她,她真的不知道如何处理,沉思一会后突然问道:“如果让你接收姜秋菊,你愿意吗?”

袁清杰说:“我没有考虑,现在不行,我无法面对战友,我也没有心里准备,恋爱,是相恋、相爱,我和她没到那个份。”

苏素枫说:“没到那个份,下手时没有想过?”

袁清杰说:“你是女孩,我不讲粗话,但你也要明白,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男人,对女生下手,并不需要感情或理性,至少我是承认的,时间、环境恰宜,绝对不比动物强。”

苏素枫知道,再向下讨论,会跑题,会不受控制的变成一场真正的约会。愤怒也解决不了问题,何况,他说的虽然下俗,但不是伪道,是真经。

苏素枫说:“我二姐不是风月场上的,不指望用你的错换一笔银子或别的补偿,她珍惜她和朱常春间的情谊,希望你自重、口严,清楚祸从嘴出。”

袁清杰说:“我也珍惜与朱常春间的战友情,我不否认犯了错,我不想再解释,你们的要求,我照单全收。只是我不明白,姜秋菊既然不想扩散,为何选择信任你?多一张嘴,二到三是个坎,我倒是担心三到四,四变无穷。”

自感口不从心,苏素枫冷冷地看他一眼后,放心转身离开,不忘临行前警告他,如果发现是从他口中泄露出去,她们保留进一步行动的权利。如同外交词令。袁清杰看着她的背影,想到灌层里并没有十分体会柔滑的舒体,一丝怅然。

虽然姜秋菊告诉韩丽梦,她是回家的,可马诗云还是隐约发现有些不对劲,尤其是这几天苏素枫的表现,感觉她们俩好像有事。

周日晚上,中饭后,姜秋菊截住苏素枫说:“我越来越不踏实,想晚上约一下朱常春,开个房间,了却心事。”

当听说她想主动送朱常春一次,苏素枫有些吃惊,她没有想到,姜秋菊没有及时采取事后的补救措施,却能想出这样一招够损到不能启齿的动作。她没有制止,也没有表态,清冷的一个人离开。

为了浪漫,从家里取了一瓶红酒,姜秋菊早早到了饭店,朱常春到了后,发现她就一个人,问道:“你宿舍的姐妹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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