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夏之诗收到独孤梅、李奈奈发给她的分享链接,就是华光科技集团收购悦文的事。

“看到了吗?学长的集团收购悦文了。”独孤梅说。

“看到了。”夏之诗说。

“啊哈哈哈哈哈从此不再受那群变态摆布了。”李奈奈说,“华光科技在当地是有口皆碑的,除了产品质量过硬,企业文化和风气都不错,总裁也是咱科技大的校友。”

“确实,有一种又从旧社会解放出来的感觉,谁会想到一个文学公司会跟科技企业沾边呢。当初也是因为文科专业,觉得工作难找,干脆先回去了再说,又好不容易才敢出得来。”夏之诗说,“我跟你们说,回杨柳市之前最后一次考研,那死变态屏蔽我的书,还斩了我两个责编,吓死我了。看他那意思要我写那种擦边,我又不是变态,哪里写得出来?还以为要被他弄死了。”

“啊?还有这一出呀?都没见你说过。”李奈奈惊讶。

“我哪敢说呀,感觉被那群变态盯得好紧,又找不到理由报警,法律更是玩不过他们,下意识连夜逃回杨柳市,房租的一半押金都不要了。”夏之诗说,“喔唷,写个小说要写出人命来的感觉。”

“知道他们变态,但有这么严重的吗?”李奈奈说。

“只有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出,我都不知道怎么躲过这一劫的。”夏之诗说,“阿弥陀佛,回来后,一开始仍是惊魂未定,不过很快地万般皆放下,专心修我的国学,也开始学佛,心总算安定下来,没那么恐惧了。”

“难怪我们催稿,你逃到学长那里去了。”独孤梅说。

“对了,悦文除了高管变态,其他作家变态的也不在少数,我见过他们还自曝某种特殊取向的,很吓人,这群玩意儿还很吃香来着,这会儿也一并接手过来吗?”夏之诗问,“这群牛鬼蛇神太邪门,感觉都不像是人,百鬼压身似的,我受不了。”

“新总裁上任之后,全公司来了一场大整顿,应该是肃清了。”独孤梅说。

“那就好。”夏之诗说。

“你可以放心继续交稿了吗?”独孤梅问。

“既然公司已经整顿全新了,那我原先被变态盯上的书也可以放下了,重新立项。”夏之诗说,“新人新气象。”

“哦?”独孤梅说。

“写作可不是小事,搞不好会误导众生,文人是最容易下地狱的,变态不怕,我还怕呢。”夏之诗想到了什么,说:“准确来说他们也没想要我那本书的样子,而是我不写比什么都重要,这样也不影响他们的市场了。对了,我这种刺头写的东西很凉的喔,你们总裁不怕影响市场行情呀?”

“市场这种东西,谁又说得准呢,就看面向的是什么受众,你原先的那种情况,懂的都懂。”独孤梅说,“稍晚你有空吗,下班后回潇湘馆,咱们商量一下作品立项的事呀?”

夏之诗想了想,回复道:“好。”

华继明中午没回来,夏之诗给他发消息说了傍晚回一趟潇湘馆的事,不一会儿就收到他的回复,说稍晚可能会晚点回来,随她自己安排。

下午,夏之诗安排妥府里的事,等到傍晚时分,看时间快下班了,就出了府,路过一家螺蛳粉店,顺带打包了三份以及一大份不要鸭脚的螺蛳煲回潇湘馆,她们都不吃鸭脚,但喜欢嗦螺吃螺蛳菜。

她给独孤梅、李奈奈发了消息说今晚嗦粉。

夏之诗先回到潇湘馆,不一会儿,独孤梅、李奈奈的mini剁椒鱼头也开进了院内。

晚饭间,三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还是本地的螺蛳粉不臭,大学毕业后去到外省嗦不到这么正宗的,还真不习惯。”独孤梅感叹道。

“一开始我听他们都那么说,还以为自己是闻久了不觉得臭呢。”夏之诗说,“他们说是酸笋臭,我还蛮喜欢吃酸笋的。”

“才不是,本来就不臭,是腌酸笋的水质问题。”李奈奈说,“读大学之前,我们都是不吃辣的,刚开始接触时也没觉得臭呀。”

“是呀,毕业回去后反而不习惯了,吃什么都觉得寡淡无味,不过我老家那水土不适合经常吃辣的,好几次把自己作得上火了没少去医院拿药。”夏之诗说。

“唉,早知如此,一开始留下来不就好了。”李奈奈说。

“当初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夏之诗说,“临毕业那会儿,我在食堂还碰到班里的那谁了,他还跟我说就这么回去呀,可想而知我会有份还算稳定的工作,不多久就会结婚生娃,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后来还真如他说的那样发展,真稳定也不错,问题不是,而且也太浪费生命了,也没一个男人看得上眼的,眼瞅着年龄越来越大了,但又将就不了,逼死我了,一点也不安稳。”

“都过去了,这会儿你还不是跟学长火速领证了?把我们看得瞠目结舌的。”独孤梅说。

“我自己也没想到,过两天,家长要来杨柳市见面了。”夏之诗说。

“真好,总算了却一桩心事了。”独孤梅说。

“算是吧。”夏之诗说。

“感觉怎样?跟原先单身比起来有什么变化?”李奈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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