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已经人老色衰,生完灿儿以后,身子大不如前,别说现在给您按地上,现在就是元朗站我面前,我都没力气收拾了。”
“哈哈哈哈,元朗已经不小了,个头都快赶上朕了,怎么,他最近还是气你吗。”
“他哪敢啊,只是他还是和从前一样,叽叽喳喳的。”
“灿儿呢,灿儿不是派人来告诉朕,想见朕吗。”
“灿儿今日发热睡下了。”
“朕只有这一位公主,朕一定要护她周全,诗然,朕保证,咱们的灿儿,永远不会和亲。”
“朕记得从前,你和元琛的妻子关系甚好,如今怎么不见你们俩在一块了。”
“她离我那么远,现在又失了孩子,整日以泪洗面,元琛又娶了侧妃,还抬了一位妾室,她已经自顾不暇了,怎么还有心情和臣妾说笑玩闹呢。”
“这就是你说的耳旁风。”
贵妃娇嗔,原来皇上把他的话原原本本的听完了,对上皇上戏谑的眼神,贵妃也忍不住打开话匣子。
“皇上,您都不知道,那个侧妃,从前就是个给人唱戏的,月月怀着孩子,她竟然还去挑衅。可怜月月,父兄都战死沙场,现在还要被一个妾室欺辱,臣妾真是看不下去,提点几句,那妾室竟然说,月月无所出,肚子里的是男是女能不能生下来都不一定,臣妾看到那张脸就觉得生气。”
“那妾室什么来头,竟然如此嚣张。”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我就来气。那妾室从前就是青楼女子!把青楼女子用的堕胎药下给了月月!气死我了!差点一尸两命!是孩子救了月月!”
贵妃一生气一拍桌子,震的桌上的盘子叮当响。元庆看着贵妃生气的样子,觉得可爱。
“你从前就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为朋友两肋插刀。”
“那你想怎么解决啊。”
“把那妾室抓过来给臣妾做洗脚婢!”
“哈哈哈,朕还以为你想杀了她呢,原来只是做洗脚婢。既然她害死了月月的孩子,那就一命偿一命。”
贵妃已经习惯了,元庆谈笑间就决定一个人生死。
“皇上,您想...让她死?”
“你不想吗?”
“可是她死了有什么用,她只能给孩子偿命,可是元琛才是罪魁祸首!死了这一个!还有下一个!只要元琛愿意,月月就会一直被妾室欺负!”
“难道让朕杀了元琛吗。”
“臣妾失言。”
“无妨,刘集华,传旨下去,元琛宠妾灭妻,罚俸三年,那小妾,赏鹤顶红。”
“皇上,元琛没有俸禄,那月月岂不是没银子花了。”
“嗯...赏月月百两黄金?”
“好啊。”
出了这口恶气,贵妃心里舒坦,多吃了几碗饭。
“朕就喜欢你这个样子。”
“皇上又取笑臣妾。”
深夜,贵妃睁开眼睛看着旁边熟睡的男人,觉得浑身冰冷。爱上一位帝王,注定要有这样的结局。
...
“主人,已除。”
“知道了。”
...
酒楼包间里,元孝和元建几杯酒下肚,开始谈天论地。张天阳带着其余众人坐在外面的大厅看着抬上的人唱小曲儿。
“三叔,都城中都说,嗝,说你不近女色,好男风。”
“这他娘的是谁传的,我只是这么多年没有忘记我的爱人,为我的爱人守身如玉。”
“哪个爱人?谁?”
元建看着元孝出神,这小子怎么这么八卦,随谁了。
“大人的事你别打听。”
“三叔,父皇为何立我为太子,我这么平庸,这么无能。”
“也许,你父皇在给自己赎罪呢。”
“赎罪?他没有对不起我。”
“睡吧,孩子。”
元孝抱着酒壶睡着了,元建在一旁吃着菜,眼泪从脸庞滑落。
“哎,陈叔,你看台上那个唱小曲儿的姑娘。”
“怎么了,你爱上了?”
“嘿嘿,爱上了。”
张天阳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走上前去,借着酒劲把玉佩塞在那姑娘怀里。
“来,哥给你打赏,你放心,哥一定会成为你的榜一大哥。”
“多谢公子。”
张天阳顺势倒在那姑娘身上,闭上眼睛就睡着了,吓得那女子不敢动。
“公子,公子,您这是,你们你们是和这公子一起的吗。”
赵牛看见张天阳又犯浑了,快步上前把张天阳扛起来。
“姑娘你看起来瘦瘦小小的,力气这么大呢。”
“什么姑娘姑娘的,我是你牛哥,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吧陈叔。”
“走,上楼接咱们少爷。”
“不用接了,我给这孩子送回去。”
元建把元孝背着,元孝睡的安稳,外面一切的嘈杂都听不到。
“这,要不老奴来背少爷。”
“你们还有谁能给元孝这么背起来。”
“我,我还左边扛阳哥,右边扛少爷,或者先把阳哥扔这。”
“行了行了,得了,我背着着吧,你背上这个要是知道你把他扔下了,还不知道怎么闹腾呢。”
几个人在大街上摇摇晃晃,尤其是赵牛,把张天阳颠的要吐出来。
“妈,妈,爸,我想你了。”
“陈叔,阳哥在说啥呢。”
陈叔也喝了几杯,酒精上头了,让他本就耳背的耳朵更听不清了。
“你别,别动,我听一下。”
陈叔以一种奇怪的姿势靠近张天阳的嘴巴。
“妈,妈,我想你。爸,我也想你了,我想回家。”
“听清楚了吗陈叔。”
“他说他想酒楼那女子了。”
小梅笑得夸张。
“他把那位姐姐吓得都不敢动了,那姐姐估计再也不想看见他了。”
元建听见背后的嚷嚷声,也凑近了一起八卦。
“那酒楼是我的,他若是真的喜欢那女子,我派人寻来便是,若那女子也喜欢他,我做主给他们成亲。”
“什么?三叔,那酒楼是你的啊,那你还收我钱。”
“你小子不是睡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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