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到固城,筋疲力尽,元孝一行人只是把房间收拾出来,晚上能让人休息就好。
张天阳,老钱,赵牛,陈叔四个人住左侧一排,小梅,小桃,春姐住在右侧的一间大屋子里。
“春姐,你们为什么不一人一间房。”
“我们三个就想挤在一起,哈哈哈。”
“好吧好吧,不懂你们女孩之间的感情。”
收拾到晚上,张天阳终于想起来这个院子像什么了,像晋商的院子,格局像乔家大院,但是多了更多点缀,却又不如乔家大院那般有底蕴。
“找的什么美工。”
老钱除了自己的卧房,还多得了一间专门的账房。陈叔执意要住在靠门口的房间,非说有人来敲门自己能第一个听到。
“唉,少爷一辈子没住过这么寒酸的房子。”
这话张天阳听着不乐意了,这还寒酸吗。
“陈叔,你看看都城中,那么多乞丐,一路上那么多流民,他们不是不努力生活,只是没有一个好胎,要我说,我要是能投个好胎,你现在也得叫我少爷。”
“哼,投胎也是一门技术活,你不也没这技术。”
“算了,不想跟你这个老登说话。”
“啧,你这混小子。”
元孝的卧房与书房相连,张天阳非常满意,小孩子要用所有的时间来看书,学习,别一天到晚想着出去玩。
“少爷,这下你就能眼睛睁开看书,看到闭眼睡觉。”
“这边还有一个空房间,你要不住这吧,离我近点,伸个手你就在跟前。”
“算了吧少爷,我一个奴才就该睡着奴才该睡的地方,要不让看不见摸不着的暗卫啊,保镖啊,江湖中人住那,危急时刻还能保护您。”
张天阳可不想别人刺杀元孝的时候被人顺手捅成马蜂窝。是,元孝死了自己就没钱了,但是如果真的要死,也想安详的死。
“也罢,真的有人刺杀,不知道是你保护我,还是我保护你。你现在瘦的跟棍子一样,看我这么强壮。”
元孝给张天阳展示自己的肌肉。
不管是什么年代,十二三岁的孩子都中二少年。
收拾完屋子,放好行李,元孝伸伸脖子甩甩腿,对着累瘫的众人吆喝。
“走,本少爷今日请你们吃酒,就在固城中最贵的酒楼!”
不愧是元少爷,这点银子对元少爷来说简直是洒洒水,也不说给人月钱涨涨。
“陈叔,咱们老爷的生意没做到固城吗,感觉固城风景也好,经济应该也不错吧,我听说固城每年的税交的不少。”
“是不少,交的税那么高,百姓生活还这么富足,在这边养老也不错。”
“这城中没有一间属于咱们的铺子吗。”
“没有,太远了,固城又远又偏,况且当年也没想到少爷能跑到这地方,不过没关系,老爷已经安排了。”
“老爷执行力真强。”
走在大街上张天阳才发现,这么宽的路上竟然真的没有马车,只有小推车,和孩童的小车。
“元孝!”
“三叔。”
元建站在自家门口喊着元孝,看到元建,元孝不由自主的后退两步,把内心的害怕暴露出来。
“你这是去哪。”
“我带着他们去吃饭。”
“我跟你们一起去,这固城这么大,你们人生地不熟的,跑到不该去的地方就不好了。”
“对啊少爷,正好元老爷带着我们去转转也挺好的。”
元孝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中被迫接受和元建同行。
“元老爷,这路是安排的人车分流吗。”
虽然听不懂张天阳说的人车分流是什么意思,但大概自己的他想表达什么。
“对,多年前,大嘴巴国突袭,城内士兵前去增援,因为过于着急,骑马的小队长撞到了一位跑出来捡玩具的小孩。”
“那为何我们进城的时候也走的是这条路。”
“因为从马车走的路到不了这个院子的后门,哦~我忘记了,你们这个院子没有后门。”
元建和老将军在固城十多年,固城里的一切都是他们和自己的部下一起创建的。
元建说,那天小队长摔断了脖子,小孩也因为失血过多离世了。小队长是家中的顶梁柱,小孩是家里求神拜佛多年才生下的孩子。
“那次的意外让老将军思考,打仗到底是为了什么。”
“有些事也不是你俩能做得了主的,怎么就让固城成为世外桃源了。”
“他没怎么管过固城。”
“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
这句话把元盛气的吹胡子瞪眼。
“元孝,元孝,你看看你的人怎么这样说话啊。”
“三叔,他跟我也是这样说话的。”
“...”
张天阳看见陈叔的眼神,缩了缩脖子。
“三王爷见谅,奴才口无遮拦惯了,回府就去陈管家那边领罚。”
...
“皇上,此次丰阳县瘟疫一事已经查清楚来源,是大鼻子国商队的人带进来的。”
“人呢。”
“已经在瘟疫中死掉了,年前的时候已经被火化了。”
“是谁把这件事情压下去。”
“皇上,臣不知,臣在调查的过程中总觉得有一双无形的屏障,让臣没办法进行下去。”
“丰阳县,到了丰阳县,离都城都就不远了。”
元庆把玩着手里的玉佩,思索着到底是谁敢把这件事压下去。
“不过臣查出来另一件事情,不知...”
“但说无妨。”
“臣查出来那商队的领队,是长公主的...面首。”
“长公主...长公主...看来我这姐姐,还是不满意自己的夫婿,也不满意自己的地位。”
“皇上,臣还抓到了拦截周县令书信的人,已经在审讯了。”
“能审出来就审,审不出来就凌迟。”
“是。”
元庆今夜去了贵妃宫中,贵妃吩咐小厨房做好元庆爱吃的饭菜。
“娘娘,您爱吃这个,您先吃点吧。”
“我这个衣服的袖子都这么紧了,我可不能像元琛那个小妾一样胖。”
“那小妾是什么货色,娘娘您怎么会想着和她比。”
“哼,元琛宠妾灭妻,我可得给皇上吹吹耳旁风。”
元庆走进宫中,就听见贵妃主仆二人在说笑。
“什么耳旁风啊。”
“皇上今日怎么有空来臣妾这里。”
“许久未见你了,朕心中甚是想念,记得你刚入宫的时候,桀骜不驯,敢把朕按在地上,怎么现在,反倒是文静了。”
贵妃给元庆布菜,听着元庆说的话,露出自嘲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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