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小时零十分钟。”男人握住我作怪的小手,肃声纠正。

我啧了一声,还有零有整?

脑袋一抽,忍不住问:“这是你的最高纪录吗?”

我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就希望昨晚也是他的第一次。

哪怕明知道这对一个28岁的顶尖男人来说不太可能,也总想找出那么一点与众不同来。

他瞥了我一眼,“要不是你又流鼻血,我怕你脑子出问题,还能再久点。”

啧,又是我的问题。

我也确实有点模糊的印象,我被抱进卧室后,家庭医生来过一趟。

应该是确诊我脑子没被打出脑震荡之类的问题来,后面他才又继续折腾了。

等等,我突然意识到什么,兴奋地仰起脑袋,“这么说我是第一个爬床成功的女人喽?”

他闭上眼,似乎懒得回答我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

我心底一阵失落。

这段关系从来都不对等,我却妄图从中找出一些对等的地方来。傻得可以。

“嗯。”

极慵懒的一声从他鼻腔里滑出。

我的心情从谷底一跃而起,眼前尽是绚丽的烟花,贪心的想要追问更多,“真的?那我是——唔!”

唇被狠狠堵住。

直到唇被吻得有微微发痛,他才放开了我。

下巴落入他的桎梏,男人沉不见底的幽眸泛起欲色的涟漪,“这么闲,不如办点正事?”

“什,什么正事?”

身体一僵,我本能地想逃,腰间的睡衣带子一松,他已经倾身压了下来……

是我傻,情人之间还能有什么正事?

可为什么他都这样了,体力还能这么持久?

我喊着喊着,嗓子就哑了,泪眼汪汪地跟他求饶。

他只是换了个让我稍微轻松点的姿势,又继续。

炙热的吻烫在我发红的眼尾,“你不是想知道我们的最高纪录吗?乖,拿出你压箱底的本事,好好配合。”

“再说我晚上吃了你亲手做的饭菜,怎么也得出点力气呢,宝贝儿?”

我哭得眼泪都干了,最后累到昏睡过去。

第二天直接睡到十二点多才起。

今天周一,狗男人已经精神抖擞地去上班了。

我独自对着镜子里那满身炙热燃烧过后的痕迹,欲哭无泪。

这幸好是秋天了,可以穿薄款的高领毛衣,要不然怎么遮得住?

脑海里回荡起他那声干脆利落又坦荡的“嗯”,丝丝甜意在心底深处蔓延开来。

我居然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哪怕只是肉体上的。

那么即便以后我们分开,甚至某一天我不幸死了,他都会一直记着我的吧?

去餐厅吃午饭时,奎伯提醒我,吃完饭该去找厉老太太了。

这是我昨天跟厉南驰商量好的。

我弟弟肾源的问题,厉南驰的确一句话就能为我解决好。

可这事已经捅到老太太那里,事后只要她稍微一查,就能查出是厉南驰为我出的手。

我还不能这么早暴露,成为各方的枪靶子。

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让老太太来帮忙解决肾源的问题。我得去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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