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袋又痛了,想不起来了。
“爹爹,她留在破草屋里也不安全,我答应你,带她回去。”
“你先回去吧,待会儿我再跟她回去。”
那个老头听他的儿子这么说之后就拎着竹篓出门了。
我忍不住眼泪,大哭了起来。呜呜,没想到帅气哥哥也是坏人。他要把我拐回家昂。
听他们的意思是想把我带回他们的家?为什么,这里不就是我的家吗?我为什么要跟他们回家?
曹满从他的棉衣里拿出来了麻布帕子,伸到我的脸上,为我擦着眼泪和泥土。
无奈的语气对我说着:“姑娘,你是不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我惊讶的扒开麻布帕子,想看清楚这个人,怎么他什么都知道啊?
他笑了笑,收起了麻布帕子,又从他的药箱里拿出来了,那根长长的银针。
温柔的说着“别怕,扎了针你就会想起来了。”
我点了点头,同意了他为我扎针。
是因为我感觉现在脑袋真的好难受,好不舒服啊。
“姑娘,我要扎针,你把衣袍揭开。”
又说了一句解释,他是好心的。并没有恶意侮辱人。
“我用麻布帕子遮住我眼睛,为你施针。”
我坐在床上,拉上了帘布,脱掉了衣袍。
这个时候他已经蒙好了双眼,摸着我的穴位,确定扎针方位。
一根针,两根针,三根针,四根针,五根针。
长长的银针像是一条长虫钻进我的肉体里,一下子嘶咬着我的肉体。
我就又晕睡了。
……
过了不知道几个时辰,我终于清醒了。
我的衣袍为什么是皱乱的! 还有一件男款的衣袍盖在我身上。
我赶紧撇开那件衣袍,穿好这件破旧的麻衣。
破屋?
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记得我进宫赴宴,去找青岱表姐,然后燕京城发生地震,我跟她们逃到一个废宫,躲过了地震,青岱表姐就派侍卫护送回家,出宫回家的路上救了一对母女,禁卫军来了,我却吐血晕倒了。
“黄尚?”
我喃喃自语道分析着这一切的起因。当时看这个侍卫,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怎么他殷勤地去救一个与他不相干的人。
难道他就是其中一个棋子?那对母女也是棋子,我看到的禁卫军,其实并不是真的禁卫军。
这么想的话,倒也是说的过去了。
一步扣一环,环环相扣,是陷害我的一个计谋。
如果不是的话,我为什么会在宫里中毒?出宫了晕倒却遭人陷害,被抛弃在这荒郊野岭的破屋。
这时候草屋外有一个人说话,打断了我的思路,欣喜地问我话。
“你醒了,还记得我吗? 曹满啊。”
他带着他的药箱又回到了破屋之中。
我对这个人还是有一点记忆的,记得他脸上的右边嘴角,有一颗小黑痣。
我开口表达我的谢意,感激他救了我一命。
“谢谢你,曹满。”
经过了他的治疗,我吐出了毒血,身体里的淤血散开了。
我想站起来,把他的衣袍还给他。可惜,身体虚弱,又晕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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