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霍仰觉得自己被岑真白孤立了。

别说亲脸亲嘴了,连牵手都得求五次,才能半推半就地牵上一次,还连五秒都没有就被放开。

岑真白甚至不会和他待在同一个密闭空间超过五分钟!

平时上课也是,之前的座位一般是他、岑真白、于小鱼、林子坝、宋迟彦,或者是于小鱼、岑真白、他、林子坝和宋迟彦。

现在变成了岑真白、于小鱼、林子坝、宋迟彦、他。

两人之间隔了三个人!

虽然没有说刻意躲开他,但霍仰受不了了。

终于在一天晚上,omega要去洗澡之前,通常会先进衣帽间拿干净的睡衣。

霍仰就是在这时逮住了omega,他快速侧身进来,反手把门关上,堵住了。

这段时间以来,岑真白都知道alpha什么尿性了,还未等alpha开口,他就道:“不行。”

“不行不行,”霍仰心里有气,就差没揪着岑真白的领子摇晃,问他心里还有没有自己了,“什么都不行。”

他一边说一边朝omega走去,撸起袖子,狠戾道:“我今天管你行不行,反正我要。”

岑真白心一跳,绕过他就要往门口走,直接被手长脚长的alpha从后边逮住了。

霍仰伸手一揽,包住omega的要,就亲了一口岑真白的脸。

他不顾omega的拒绝,接连亲了三四口,都亲出声了,才舒了一口气,骂道:“操,想死我了。”

岑真白躲又躲不开,跑又跑不掉,他小腿玄空,光着脚,慌乱地踩着alpha的拖鞋,就差没被alpha 伉起来了。

到最后,他只能徒劳地捂着自己的嘴,不让亲。

这刚好便宜了霍仰,霍仰就亲在omega的手背上。

岑真白闷着声音:“霍仰!你的信息素……”

“叫什么,”霍仰包着整整两个多星期没碰的omega,他跟个混子似的,无赖道,“我放信息素怎么了?你控制好不就得了。”

岑真白一噎。

虽然的确是这个理……但他们是百分百匹配度,alpha的信息素一旦多了,他的也会被够出来,这不是他能控制的事!

霍仰还在亲,不够,完全不够,就止了浅浅一层的痒,怎么亲都不够。

眼皮、嘴角、鼻尖、下巴……露在外的皮肤哪里都惨遭alpha毒嘴,甚至隔着衣服的……都被乱亲一通。

岑真白缩着肩膀,尽可能减少能被alpha亲到的面积。

已经被歹住了,他只能心无旁骛地闭着眼,全神贯注地控制自己的信息素,必须要收得好好的。

一点神都不能分,不然信息素这刻早就欢脱地在天花板乱爬了。

因为要去洗澡,所以omega把外套都月兑了,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衣。

几乎可以约等于没。穿衣服。

一只手都不用就能仗量出omega的月要,柔软,没一点肌肉,霍仰越想越心猿意马。

一旦心思走偏,什么乱七八糟地都开始在脑海里过一遍了。

omega说,明明看到他衣服了,还要往床上丢,故意不让他穿。

那个权贵说,岑真白这种的可是极品。

医生说,剩下的那个也不能吃。

霍仰快速地咽了下喉结。

岑真白忽然感觉,好像哪里不对劲,alpha的吻怎么开始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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