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冰块有点冷,谢知让倒吸一口凉气。
姜蜜盯着谢知让两个膝盖,闷声嘱咐:“多敷一会儿,不准拿下来。”
“好。”谢知让拖长了声音应道。
见姜蜜闷闷不乐的样子,他有意逗她开心,便笑道:“方才我可是把我的私房钱都给捐出去了,日后可得劳夫人养着我啊。您看小的这张脸,每个月能值多少银子啊?”
姜蜜幽怨地看他一眼,“你怎么那么贫啊?”
谢知让低低地笑,凑过去轻声哄她:“我嘴贫,夫人不会扣我钱吧?”
姜蜜无可奈何地白了他一眼。
“好啦,”谢知让叹了口气,扭过身子将人抱进怀里,“我不告诉你,就是不想你这样嘛。本是好心,却又惹你哭,我心疼呀乖乖。”
“可是我也心疼你呀。”
“那等过两日,你出了月子,好好补偿我可好?我可想你可想你了。好不好嘛,乖乖?”
姜蜜微微红了脸,一双水润眼眸泛着羞涩微波。但她却看着谢知让不闪不避,轻轻点头。
“那之前,你一直不肯答应的那个小狐狸和书生?”谢知让两眼放光。
姜蜜目光微闪,耳朵更红,却依着他点头。
谢知让眸光更亮,“山匪与寡妇?”
姜蜜犹豫了一下,依然点头。
“老爷和乳娘?”
话落,那抹红都蔓延到姜蜜锁骨了。
谢知让见她犹豫,抱着她好一通痴缠,姜蜜被他哄得晕头转向,闭着眼睛同意了。
于是谢知让得寸进尺,“小娘……”
“谢知让!”姜蜜彻底恼了,一巴掌拍在他后背上,“你不要脸!”
谢知让朗声大笑,将人抱得更紧。
姜蜜贴在他身上,都能感受到他的胸腔在不断震颤,于是更加羞恼,伸出手去拧他耳朵。
“你……你就是天下第一不要脸!我就不该理你!你一天天哪儿看那么多稀奇古怪的话本子?我回去全给你烧了!”
“你再去买乱七八糟的话本子,我就让管家不准随意支银子给你了!以后每个月,我就给你发五两月例银子!我看你拿什么钱去买那些不着四六的东西!”
谢知让笑得恣肆,却低头由着她闹。见她颜色重新鲜活,又娇又蛮,男人眸中划过温柔笑意。
“笑什么笑?听到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谢知让笑着凑过去亲她,和她讨价还价,“好乖乖,一个月五两银子,是不是太少了?二十两吧?”
姜蜜乜他,“朝堂之上,又没什么官员会请你喝酒。你不用和他们去酒楼,一应吃穿用度我都替你准备好了,有什么值得花销的地方?还是说,你要去喝花酒啊?”
“要是去青楼,那五两银子是不够的。我该给你准备多少银钱啊,谢大人?”
姜蜜这话倒不是随口一说。
谢知让有时亲自抓人蹲点,会去青楼走一趟。一来二去,他衣衫上就沾了脂粉味儿回来。
偏他自己还闻不到,回了家便去抱姜蜜,惹得这娇娇儿好一通嫌弃。
是故非常偶尔的,姜蜜会提一提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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