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命悬一线,只能依附于缪音才能活下来的感觉,让屠毫整个人都不好了。
因为情绪上头的失控,他已经引起这个疯女人的兴趣了,后面肯定被折腾的很惨。
所以接下来他得藏点锋芒,赶紧淡化她的兴趣,免得被她当做什么新鲜的玩具天天盯着。
见他突然“乖顺”的模样,缪音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柳眉轻挑,道:“屠毫,你不会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吧?你刚刚可是骂的我很伤心的。”
说罢,她就做出一个伤心的表情。
屠毫露出一个一言难尽的眼神。
“你想怎样?”
缪音眼睛眨了眨,一边玩着项圈上的铃铛,边说道:“先欠着,等回庄园了,我在跟你清算。”
屠毫顿时一阵恶寒。
缪音从桌子上跳下来,理了理衣服,糜火温顺的流淌在她身边。
屠毫深呼吸一下,才按着纱布爬起来,接受这该死的命运。
他血流有点多,要不是穿了件黑衣服看起来不明显,在这黑黝黝的二层里,就是在演惊悚片了。
“他们两个还真不在这里啊。”把情绪从屠毫那里收回来,缪音的注意力就回到了这栋写字楼。
“他们比我先下来,应该是掉在别的地方了。”屠毫说道。
缪音回想了一下那张地图:“靠楼梯的那个通道,是直接通往地下的。”
也就是说,那两人比他们还多掉了两层,直接到最下面去了。
“咔嚓。”
缪音移开脚,只见一块碎了玻璃的手表静静的躺在地上,表带上还沾着星点黑色的、凝固点血迹。
“你要去找他们吗?”屠毫问道。
“不重要,他们应该死不了,我更想看看这下面是些什么。”
说罢,缪音忽然挽上他的胳膊,娇娇的说道:“亲爱的,我们去春游吧。”
屠毫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
缪音也不管,拉着他就往深处走去。
张乐山看着是个满嘴谎话的,但对一二层的事倒是没撒谎,这里确实有过一只具有腐蚀性的畸变人。
抬头看去,墙壁被腐蚀的坑坑洼洼,应该是畸变人在上面爬行时流下的痕迹。
再看看这个堪比浓硫酸的腐蚀性,这只畸变人确实被杀死了,不然光靠腐蚀就从楼里跑出去了。
但是这里没有尸体。
缪音觉得不太合理。
不管怎么样,二层都是最靠近活人的地方,上面的人再怎么小心,都无法避免会发出声音。
照理来说,这一层应该会有不少畸变人被吸引来才对。
可他们逛了一圈,竟然一只都没有。
屠毫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神色警惕起来。
这种情况他们不是没遇见过。
要么,是畸变人刚好被那两个倒霉鬼吸引下去了。
要么,就是存在吞食同类的黄晶级别的畸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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