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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丁岛虽然没被炎国军事占领,但这些年涌入的炎国人在此地深耕多年。

儒家西派在此有了相当深厚的基础。

萨丁岛原本的本土宗教为天主教会,邪教西派的发展必定会触及天主教会的利益。

天主教会的教首是一名叫做昆廷的罗马人,81岁的他还主持着天主教会在萨丁岛上的宗教活动。

老迈的昆廷教首,并不想和西派产生矛盾,在这些年西派的扩张中一直保持着忍让的态度。

或许他想着安稳的度过余生,或许他还有其方面的顾虑。

但是,每周前来教堂做礼拜的信徒以肉眼可见速度减少。

甚至来教堂举办婚礼的新人更是几乎没有。

现在的年轻人都热爱洋气的玩意。

就比如天主教会的门口正路过一支接亲的队伍。

队伍前唢呐齐鸣,队伍后牌匾高举,队伍中,一个银肤的新郎骑着高头大马,穿着鲜红的状元服,护送着坐在八抬大轿里的新娘。

只有东式的婚礼才是潮流,谁家要是来教堂里穿西式装束结婚,接受教会祝福会被邻居笑话老土,不入流。

东式的接亲的队伍从天主教堂门口路过,这无疑是对天主教会的一种嘲讽。

昆廷和其他教执看在眼里,却无可奈何。

天主教会正在萨丁岛上凋敝,但愿他们能安稳的沐浴在这仅剩的余晖之中。

天主教首昆廷的忍让,并没有获得儒家西派的怜悯,或许他应该多看一看炎国的历史。

明白一个道理。

以地事秦,犹如抱薪救火,薪不尽,火不灭!

儒家西派的教首董士林一直想着彻底铲除天主教会在萨丁的影响,他现在只需要一个借口,一个对天主教发动圣战的借口。

恰好这个时候李查出现了。

李查的死活其实并不重要,董士林只需要结果,一个让全体西派教徒痛恨天主教会的结果。

董士林惊奇的发现,这李查活着比死掉的价值还大。

那股机灵劲儿,让炎国的教执们都瞠目结舌。

只见李查,绘声绘色的讲述着自己悲惨的遭遇。

“昆廷教首,杀了我的亲人,抢了我的钱财,甚至逼我去吃屎,为的就是让我改信天主教,但是我告诉他,你可以杀我亲人,可以拿我钱财,可以让我去吃屎,但是我是绝对不会为此改变自己的信仰!”

李查声泪俱下的哭诉道。

“那你为何还是投了天主?”

这就是一个问题了,昆廷教首对你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你都没改变信仰,为何最后还是信了天主教?

“因为…因为…”李查哭的泣不成声,似乎遭遇了巨大的委屈。

“因为昆廷教首把孔夫子圣君的画像放在地上,告诉我,如果我不信天主教,他就用尿液去羞辱孔夫子圣君!”

“所以,对不起…我改变了信仰…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李查呼天抢地的哭道。

“就算我改变信仰,也不愿意看到别人去侮辱我们至高无上的孔夫子圣君。”

一众的教徒被李查的故事打动的热泪盈眶,哪里还有了原本的杀气。

这哪里是改变信仰?

这分明是扞卫自己的信仰!

这是西派虔诚的卫士!

这是孔夫子门下最坚定的信徒!

李查内心长出一口气。

这么瞎掰出来的故事,这群信徒似乎真信了,果然,能够被邪教洗脑的人,本身就是没什么脑子。

只是苦了那个叫做昆廷的教首,自己这番瞎编,估计会给他带来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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