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薛豪义拉着孔文龙在社会路口吃午饭,说起了金文化也找过他谈话的事情。两个人都有些害怕,胳膊拧不过大腿,他们深知如果是新翻译直接去画院上班没事。可他们已经被印上了文化斋的烙印,这辈子都不可能去画院上班了。当初能被金文化武力保护,今天就能被他武力惩罚,这是天理的轮回,是躲不掉的,要想挣钱只能另想办法。

薛豪义提议说:“是这,咱们以后每天在家练习画画,以后把老外叫来先给他画张画,让他相信咱们是画家,再卖画就容易了。”孔文龙说:“画国画那是一下子就能学会的?远水解不了近渴。”

薛豪义说:“你可别说那些丧气话,咱们看老詹现场给老外画画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那有什么难的?多练就能掌握,我过年的时候已经在家开始练习画竹子了,现在我觉得蒙一下老外已经问题不大了。”孔文龙说:“咦,你什么时候在家偷师学艺了,我怎么不知道?”薛豪义说:“你不知道我的事多了。”

他们说的老詹是画院的一个老画家,他曾经在画院和文化斋都给老外现场表演画竹子等国画,效果不错,不少的老外当场就能买他画的画。

孔文龙是了解薛豪义的,他是一个聪明人,什么事一看就能学会,而且很快就能成为这一项的高手。薛豪义学会了钓鱼,鱼池老板见了他都头大,他一去都是用脸盆装钓上的鱼,带回家能吃2个星期。薛豪义还会做菜,他做的菜让好多开饭馆的厨子都汗颜。

现在薛豪义又要学画国画了,孔文龙深知他的本事,一定能说到做到。看来也没什么好办法了,只能提高自身来增加卖画的机会,孔文龙也决定开始自学国画,好在他本来就是学设计的,有一定的绘画功底,学起来应该不慢。

从此,每天下班回家之后,孔文龙也开始在家练习画竹子。另外,为了多挣钱,他还和赵红玉在家画镜芯,裱好之后送到画廊去卖。他创作了三个小房子的儿童画,有一张一直卖得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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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薛豪义,开始了带老外进门之后就给老外画竹子,果然效果非常好。老外不在乎你当时画得有多好,他们主要是看你是不是画家?这一点对卖画至关重要,如果他不相信你,再好的画他们也不会掏钱买。

然后是孔文龙,在自我练习了半个月以后,也敢给老外表演画竹子了,和薛豪义的情况一样,对卖画马上就起到了决定性的帮助。甚至连林丽人、陈嘉欣等女翻译们都沾了孔文龙和薛豪义现场作画的光,她们带的老外看到他们既会讲英语还能作画,也都相信她们女翻译了,她们卖画也就成功率大增。

卢兰湖看到他们两个人现场给老外表演的成功,她也开始给老外现场写书法,对自己卖画也有一定的帮助。真正的画院画家们看到了薛豪义和孔文龙现场给老外作画,都感叹翻译要抢画家的饭碗了,在画院坐堂画画的老詹就说薛豪义和孔文龙是自己带出了两个学生。

随着旺季的逐渐来临,文化斋又重新恢复了以往的辉煌,嫂子的脸上也重新看到了更多的笑容了,文化斋安然度过了一次生意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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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文龙看到自己的现场表演已经能拿得出手了,而且画廊的生意又开始蒸蒸日上了,他就和赵红玉商量着搬家的事情,毕竟他们现在住的地方离画廊真的是太远了,每天上下班都要花好多时间在路上,太划不来了。

孔文龙和赵红玉在外面租房子共同生活一以来,已经搬家了4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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