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恩恩震惊地瞪大眼睛。
“徐……徐幸止……”
被他吻得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但余恩恩还是剧烈挣扎,“你疯了……”
手上不小心触碰到他后背的伤,可徐幸止仍然没有停下,怕再伤到他,慢慢的余恩恩也不再挣扎。
她觉得大脑都缺氧的时候,才感受到徐幸止停下,他伏在余恩恩肩头,向来冷酷带着几分凉薄的声音,在此刻有些颤抖。
“恩恩,你知道吗,我今天很害怕!”
她被贺青莲带走的时候,徐幸止在祠堂跪着的每分每秒都是煎熬,他真的很害怕贺青莲会对余恩恩说什么,从而让余恩恩主动放弃他们的感情。
认识徐幸止这么多年,余恩恩从来没有听他说过害怕,在余恩恩眼里,他永远都是无坚不摧的,却在自己面前暴露出他最脆弱的一面。
余恩恩不由得抱住他的腰身,主动地侧过头亲亲他的耳朵,低声道:“徐幸止,你说如果我一开始就不招惹你,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了?”
“你在说什么?!”
徐幸止猛地抬起头,盯着余恩恩的脸,难以置信道:“余恩恩,就算你没有招惹我,我们依然会走到今天,结果是不会变的。”
感受到他的情绪波动有点大,余恩恩不敢再继续往下说,就顺毛捋着,“我知道,我是说提前告诉奶奶,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情。”
他阴沉的脸色并没有缓和。
又压下身子狠狠吻着她,“恩恩,不要再想那些无用的。”
“……”
余恩恩识相地不再跟他唱反调。
她还惦记着徐幸止身上的伤,将他的毛捋顺了,就把人给推开。
“先把你的伤处理了。”
这回徐幸止没有再反抗,乖乖地趴着让余恩恩帮他,她的手柔软,细腻的触感加上伤口的刺痛,不由得让他心猿意马。
他头也没回,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哑笑,“余恩恩。”
“嗯?”
余恩恩下意识地应了声。
就听他不正经地说:“被你摸/应了怎么办?”
“?”
余恩恩让他这话砸得愣了几秒,又对着他的肩膀拍了一巴掌,“你是公狗吗?随时都能发/情!”
“嘶——”
徐幸止倒吸一口凉气,笑得有些不正经,“更应了!”
“……”
“越打越/应!”
余恩恩白他一眼,收拾药箱就要起身,“药上好了,你自己解决吧。”
可还没站起身,就又被人拉回去,双手双脚紧紧把人缠在怀里,“陪我待一会儿,就一会儿。”
余恩恩没有反抗,只背对着他,安安静静地待在他怀里。
他下巴抵着恩恩的颈窝,好久好久才问道:“你奶奶今天有没有说让你离开我?”
“……没有。”
余恩恩如实说。
今天贺青莲只是让她好好考虑两个人的关系,没有说让她跟徐幸止分手。
“真的?”
徐幸止抬起她的下巴跟自己对视,“真的没有吗?”
“当然没有。”
余恩恩说得肯定,徐幸止这才放下心来,“那就好。”
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余恩恩红肿的右耳,他那双眸子静寂下来,有些心疼地想触碰,却又怕她疼,稍稍扯开她的后衣领,果然如徐攸仪所说,半个肩膀都肿起来了。
他嗓子里堵塞的难受,好半晌才问出口,“疼吗?”
余恩恩呼了口气,“还好,不怎么疼。”
小时候挨的打可要比这个更严重。
她记得最狠的一次,徐眠安拿着沾了盐水的鞭子抽她,那个那个伤口比普通的更疼,当时正值夏天,伤口都溃烂了。
幸亏余恩恩不是易留疤的体质,否则她现在恐怕全身上下都是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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