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将裹在她身上的里衣撕碎,没了束缚的雪峰瞬间袒露无疑。

傅砚辞拉住她的手臂,再次将她带到自己面前,他一边轻咬她的耳垂一边去解自己的衣衫。

吓人的尺寸很快便贴上姜景妤的脊椎骨,姜景妤不争气的咽了咽唾沫,虽然她已经不止一次见过那东西,但每次见到时她还是会忍不住震惊一番。

傅砚辞丝毫不给她回神的机会,双手捏住她的细腰将她的身子微微抬起。

而后……

红烛摇曳,倒映出墙壁上两道身影交叠。

两个时辰后。

被傅砚辞从温泉中打捞出来的姜景妤此时像一只慵懒的猫儿似的蜷缩在他怀中。

二人重新回到床榻后,傅砚辞将手臂从姜景妤后颈穿过,让她靠在了自己的肩头。

看着昏昏欲睡的姜景妤,傅砚辞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

他另一只大掌覆上姜景妤的小腹,薄唇凑近她的耳朵,气息温热。

“阿妤,感受到了吗?”

姜景妤连眼皮子都懒得抬,迷迷糊糊的应道:“什么?”

“我们的孩子。”

……

太子受命下江南体察民情,此去不知归期,临走前又派人给傅砚辞留了一封书信。

如今太子妃有了身孕,昨日太子便已经将东宫的诸多事宜全都安排妥当了,坚决不再让太子妃因为这些琐事而费心操劳。

尽管事务已经全部安排妥帖,但太子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太子妃。

昨日太子妃回去后一直把姜景妤挂在嘴边,太子能看出来太子妃是真把姜景妤当做了朋友。

太子知道太子妃在孕期时情绪会不稳定,自己不能在身边陪着她,只好拜托姜景妤得空时去东宫陪太子妃说说话,散散心。

看到书信的姜景妤倒是很乐意帮这个忙,昨日她同太子妃交谈甚欢,也在心中认下了她这个朋友。

不过姜景妤梳洗完后已经是日上三竿,只能等用过午膳后再去了。

随着秦氏的加入,饭桌上瞬间热闹起来。

秦氏在外喜欢端着架子,但在府内素来不怎么遵守食不言寝不语那一套。

老夫人出身将门,一向不被这些繁文缛节所束缚,更不会强要秦氏去遵守了。

更何况自打秦氏从阜阳老庄子上回来后活像变了个人似的,老夫人对她也越看越顺眼,就更不会同她计较了。

府内的事基本不用秦氏插手,秦氏也乐得清闲,回来后跟那些个官家夫人组织了一场赏花宴。

说好儒雅一点是赏花宴,但其实就是聚在花丛中的八卦大会。

秦氏从几位夫人口中听到了不少八卦,此时正绘声绘色的说给老夫人几人听呢。

老夫人和姜景妤被那些有趣的八卦逗得哈哈大笑,就连不苟言笑的傅砚辞都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说着说着,秦氏突然想起了傅砚辞体内余毒的事,她当即便放下碗筷,硬要让府医来给他瞧瞧。

没办法,映红只好传来了府医。

前段时间傅砚辞很忙,忙到将老夫人的嘱咐抛到了脑后,这些日子他一直不曾让府医为自己查探过身体。

府医很快便赶了过来,他给在场的诸位行过礼后,提着药箱来到了傅砚辞身旁。

“将军,请让老夫为您诊脉。”

傅砚辞抿了抿唇,显然是不想当着老夫人和姜景妤的面让府医为自己诊脉。

他不想因为任何坏消息扰乱她们的心绪。

姜景妤看出了他的犹豫,推了推他的胳膊:“砚辞,愣着作甚?”

最终傅砚辞还是伸出了手,任由府医将手指搭在了他的脉搏。

在查出傅砚辞的身体情况后府医一愣,不可置信的看了傅砚辞一眼,又换了只手重新为他诊脉。

最终确认后,府医激动的眼眶都红了!

“向老,砚辞的身子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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