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和秦氏一同开口,看到府医眼眶骤红吓了一跳。
府医转身看向二人,激动道:“回老夫人,夫人,将军他、他,呜呜呜……”
“哎呀,砚辞到底怎么了?你先别哭,快说啊!!”
府医关键时刻掉链子,秦氏一急,噌一下起身走到了府医身前。
府医吸了吸鼻子,白胡子跟着一抖一抖的,他抬头看向秦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哽咽。
“将军、将军他体内的余毒已经清了!”
咚——
秦氏双腿一软,急忙扶住了一旁的梨木座椅。
“你说什么?清、清了?”
“没错!将军体内的余毒已清,以后再也不用担心余毒会发作了!”
这一天大的好消息直接将老夫人和秦氏砸晕了。
她们二人眼眶通红,唇齿打颤,又惊又喜的消化着这件事。
这个结果早在姜景妤为傅砚辞服下解毒丸时便已经知道了,为了不让她们看出端倪,姜景妤暗搓搓的掐了下大腿。
眼眶瞬间红了。
她拉住傅砚辞的手,在傅砚辞看过来时冲他一笑。
回过神的傅砚辞将她的手包裹在大掌之中,微微加大的力气彰显着他此时的心情。
他和阿妤,终于可以长相厮守了。
傅砚辞一瞬不瞬的望着她,将她的模样深深刻入脑中。
用过膳后,姜景妤坐上马车去了东宫,而傅砚辞则来到书房继续处理手中的事务。
秦氏留在了老夫人房内,激动的踱来踱去。
“太好了,太好了!砚辞体内的余毒竟然清了!”
老夫人扶了扶额:“枫晚,我知道你激动,但你能不能先别转了?我头都被你转晕了!”
秦氏笑呵呵的走了过来,脱下鞋子上了炕,与老夫人对立而坐。
“母亲,你有没有觉得这事儿有些蹊跷?前段日子砚辞才刚让府医查了身子,府医说他体内余毒未清,随时都有可能会复发,怎么一个月过去这毒突然就解了?”
老夫人倒茶的动作一顿,抬起眼皮瞥了秦氏一眼:“你什么意思?”
秦氏激动的拍了下大腿:“是景妤啊!景妤一定是咱们将军府的福星!她刚嫁过来砚辞体内的余毒就解了,既然余毒解了,那砚辞所患的无嗣之症是不是也……”
老夫人将茶壶放到一旁,一脸正色的看向秦氏。
她没说话,像是在细细思索秦氏的话。
秦氏一脸期待的看着她:“怎么样?母亲是不是也觉得我说的话言之有理?”
咚——
秦氏脑门被弹了一下。
她吃痛的捂住脑门,一脸不解的看着老夫人:“母亲打我作甚?嘶,手劲真大啊!”
老夫人淡淡道:“景妤是不是福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已经嫁入了将军府,跟咱们是一家人,你这个当婆母的要好好待她,别成日想那些有的没的。”
“至于砚辞的身子……”老夫人叹了口气:“当初十几名太医都诊断过了,砚辞这辈子怕是都与子嗣无缘。”
“所以这件事以后莫要再提,别再给他们小两口施加压力,砚辞能跟景妤心意相通比什么都强。”
老夫人虽然也想抱上重孙,但有太医的诊断在先,傅砚辞体内的余毒清除对她来说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她不敢再贪心对子嗣一事抱有希望,毕竟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可秦氏和老夫人的想法却恰恰相反,只不过在一脸威严的老夫人面前她不敢再多说。
秦氏揉着额头,小声嘟囔。
“太医还说砚辞体内的毒素要等找到最后一味解药才能彻底解除呢,现在不还是没找到解药就解除了?”
“毒素都解了,为什么子嗣不能期待一下?”
秦氏的嘟哝声一字不落的传进了老夫人耳中。
老夫人虽然目光平静,但若仔细看的话,不难发现她眼睛深处也蓄着一抹浅浅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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