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苏人才刚回到伍家,就被仲易欢的人给察觉到了。
紫苏那张脸,仲易欢曾在牧遥的身边见过,却并不知道她是伍家的奴仆。
“夫人,要不要属下去阻止那紫苏?”侍卫道。
仲易欢拒绝了,“不用,盯着她就好,这伍家也就这样,其实,我也挺好奇这华深的死究竟是谁下的手,对方想要借助伍朔漠的手来除掉的人其实是华浅,这样想来,的确是一箭双雕的好办法,不管这事儿成与不成,伍家和仲家的关系就会破裂。”
“眼下伍家的内院掌家权尽在我的手上,这幕后之人也的确该查清楚才是,否则有朝一日被人暗算了,我们还蒙在鼓里。”
侍卫道:“那行,属下就先密切监视那叫紫苏的婢女,如果发觉她有异常动静儿,再来禀告小姐。”
仲易欢以为这个剧情里前有华浅这个恋爱脑,后面有牧遥和伍朔漠就已经够多了,可没想到这一查居然还有个孟依斐。
“你调查清楚了?那幕后之人真就是孟家的长女?”
这个孟依斐隐藏的倒是挺深啊。
“这个消息华浅知晓吗?”仲易欢忽然起了玩心。
那侍卫道:“好像并不知晓。”
“嗯,你去将此事告知华浅,既然这人是杀死她哥哥的凶手,没道理她这个做妹妹的被蒙在鼓里。”
华浅在得知这个消息时,也是很震惊,再三向那侍卫询问,“这消息可是真的?莫不是你家小姐弄出来的假消息,只是想要将人给换回去吧?”
侍卫道:“如果大娘子觉得不相信,可以自己去求证。”
华浅自然是要亲自去验证的。
原本以为对方多少会收敛一些,可当她去了仲氏园找到孟依斐后,对方却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你为何要针对我?”
面对华浅的质问,孟依斐先是一惊,而后道:“谁叫你都已经有了仲夜澜了,还想来染指仲溪午的,你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这个回答显然是出乎华浅的意料之外的,她没想到事情的背后真相居然还和仲溪午牵扯上了关系。
“我什么时候染指仲溪午了,你眼睛有毛病就去看大夫,不要在我面前发疯,我可不是你父母,会惯着你。”
“还有,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仲家主母?你配吗?像你这样的恶毒女,仲溪午又怎么会看得上你。”
不算长的两句话直接激怒了孟依斐,她用凶狠的眼神盯着华浅道:“我如何都用不着你来评判,你哥哥会死,都是因为你不知死活,妄想攀上家主所至。”
说完,更是想要伸手打华浅,可现在的华浅早就已经不是以前的华浅了,见孟依斐右手刚举起,她便先发制人伸手快速掐住了孟依斐的脖子,直接将人推到在了俩人身后的假山上。
孟依斐的脸好死不死竟是直接撞在了假山之上,脸当场就被划了一条很大的口子。
华浅居高临下的盯着孟依斐看着,眼睛里一丝同情都没有。
而此时的孟依斐则是陷入了自己已经破相的疯狂之中,她先是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满手的鲜血之后,嘴里便开始嘀咕道:“破相了、我破相了……”
再然后,她就好似个疯子一样,猛地站起身朝着华浅扑了过去。
可惜,没能扑成功,就在孟依斐即将要扑到华浅的面前时,自她的身侧伸出一只脚来,将孟依斐狠狠的踹了出去。
“来人,将孟依斐送去官府,并将我们手上找到的人证和物证一并送去官府,顺道和督察说一声,此女草菅人命,怕是留她不得。”
孟依斐是督察的长女,仲溪午这么说,等于是在责怪督察教女无方,但凡是有些脸面和明是非的人都不会再维护孟依斐。
很显然,仲溪午对督察是了解的,待侍卫将孟依斐送去官府之后,很快官府便贴出了告示,将孟依斐的罪行昭告天下,杀人偿命,而且还是在仲氏园内杀人,简直就是胆大包天。
官府判了孟依斐秋后问斩。
听到这个结果之后,华浅终于算是能松一口气了,在告示被贴出来的那日,她带了酒去了华深的坟前。
“哥哥,杀害你的凶手马上就要被秋后问斩了,妹妹我也算是帮你报仇了。”除此之外,华浅是真的不知道还能对着眼前的坟头说些什么,在华深的坟前站了些许时日后,华浅便转身离开了。
华深的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了,之前,仲溪午给了她和离书,眼下,她在煌城也算是了无牵挂了,不知为何,在想到这儿的时候,华浅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仲溪午那张有些冷硬的脸庞。
“看来,人情债当真是欠不得。”
在离开煌城之前,她打算先将关押在自家柴房的伍朔漠给放回去,而后便是去找仲溪午道谢。
事情能如此顺利,得益于仲溪午和仲易欢的帮助,她虽然不是很想和仲家人打交道,但是不得不承认,这俩人倒是对她帮助挺多的。
对于,仲易欢的答谢,华浅使用的手段相当粗暴,她命人将伍朔漠狠狠的揍了一顿,而后告诉他道:“我已经和仲夜澜和离了,你的牧遥这辈子怕是只会留在仲夜澜的身边,哪儿都不会去,所以,你还是死了心吧,在我看来,仲易欢可是比牧遥强多了。”
伍朔漠在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人都傻了。
“你当初费尽心思想要嫁给仲夜澜,为何如今这么轻易就选择了放手?”
华浅用看傻子的眼神盯着伍朔漠看着,“自然是察觉到仲夜澜心里没有我这个人啊,如此,我经年的付出和喜欢就成了笑话,我现在已经尝过了痴迷的苦,不想再掺和进去他与牧遥之间了,我打算放过我自己。”
伍朔漠被华浅说的一愣一愣的,“可喜欢一个人,怎么能轻易放弃呢?”
华浅反问:“为什么不能,你喜欢别人,那是你自己的事情,看我就知道了,我强求了,可结果不尽如人意便也知道了,强扭的瓜是真的不甜,而且有时候会发苦。”
伍朔漠回去到伍家大宅时,仲易欢正在自己的院子里侍弄刚搬进院子里花花草草,很是悠闲。
“你倒是悠闲,却是一点儿都不管我死活。”伍朔漠站的地方距离仲易欢有些远,抱怨的声音不算小,仲易欢将他的抱怨听在耳朵里,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直到她将自己面前的那盆花拾到好了这才拍拍手朝着伍朔漠看了过去,“回来了?”
这话问的伍朔漠人都要气炸了,“不是你将我送给华浅的吗?现在在这儿装什么糊涂。”
仲易欢哼了一声,“你这人,不仅眼盲心瞎,还没脑子的很,如果不是我将杀害华深的凶手交给华浅,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四肢健全的站在这儿?”
这话怼的伍朔漠一时语塞,这事儿他被华浅放出来之前,对方也曾和他说过。
“你会这么好心?”实在是找不到可以反驳的话,伍朔漠只能口不择言了起来。
“你说的对,我自然是没那么好心,不过是看在我那半份财产的份上才会出手救你,否则,谁会管你死活。”
仲易欢在说这话的时候,面上表情真就是一点波动都没有,就仿佛是在问别人说吃饭了没有。
虽然,仲易欢对他说这话的时候是一点儿感情都没有,但是她说的却是事实。
“哦,对了,看在你和我是合作伙伴的份上,有件事得和你说一声,之前我们约定我帮你将牧遥弄出来,你将伍家一半的家产送给我,眼下这个协议它出现了点问题。”
伍朔漠立马问道:“什么问题?”
仲易欢道:“华浅和离成功了。”
伍朔漠一脸莫名其妙,“她和离成功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还真是没长脑子啊,华浅和离成功了,也就意味着牧遥便再也不会离开仲夜澜了。”
伍朔漠这才反应过来,“所以,我俩之前的协议也就算是作废了?”
不仅如此,他还将自己的婚姻给赔了进去。
“不不不,你这话就说错了,我的的确确是在认真履行自己的应尽的义务,帮你和牧遥有情人终成眷属,可奈何你这个蠢人一直在拖我的后腿,所以,才导致我的计划功亏一篑。”
伍朔漠听着仲易欢在那儿强词夺理,气的不行,很想找个抹布将她的嘴给堵起来。
“不要再说了!”
忽然的大声,成功的将仲易欢给吓到了,同也将伍家父母给引了过来。
“你个逆子,你在干什么?”伍母走过来后,二话不说对着伍朔漠的头就是一巴掌,打的他差点儿没站稳。
“娘,你为什么要打我?”伍朔漠抱着自己的头,对着自己的母亲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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