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瞥了一眼白老蔫儿,哼哼唧唧的说着,“嗯,疼~”
白老蔫儿笑着问着,“哪儿疼啊?”
旁边一个女的愁眉苦脸的说着,“别提了,从昨天夜里开始,我爸身上就开始起小红点儿,刚开始以为是啥玩意过敏了呢,结果没过多一会儿那小红点儿又变成小水泡了。”
白老蔫儿撇着嘴,阴阳怪气的应着,“哦,这么严重啊,那我要是没猜错的话,现在应该是更严重了吧。”
那女人皱着眉头的说着,“对对对,更严重了,从天快亮的时候,那些水泡也没人碰没啥的,就都破了。”
白老蔫儿凑上前几步,轻轻掀开了大庆身上盖着的被角儿。
一阵臭味瞬间是扑面而来,周围的人都不禁后退了几步。
二林子也凑上前去的看了看,此时这人的身上都已经开始溃烂流脓了,腥臭的脓液流的满床都是,看上去别提多恶心了。
白老蔫儿是皱着眉头撇着嘴,连连后退又咂吧着嘴的说着,“啧啧,这事儿我可管不了啊。”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可却还是被大庆他们家人给拦了下来。
“昨天老孙头儿家的事儿你都能管,怎么到了我家你就管不了了呢。”
白老蔫儿依然是撇着嘴的说着,“啧啧,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他连连摆手儿的退到了门边儿,又一拉二林子的说着,“走吧,他家这事儿,咱可管不了了,也就这一半天儿的事儿了。”
白老蔫儿他们出了大庆家,转脸儿就钻进了老孙家。
老孙家的老太太还问呢,“大庆家是咋回事儿,听着已经叫唤一早上了。”
白老蔫儿冷哼了一声的说着,“你们还是想想,跟他们家到底是有啥过节吧,让人家这么个害你们,要不是我发现了破了他的法,估计死的就是你们了。”
老太太一脸惊讶的看着白老蔫儿,有些不敢相信的问着,“你的意思是,昨天晚上咱家挖出来的那个小木头匣子,是他们家人给放的?”
白老蔫儿点了点头的说着,“对,而且他那个就是一个歪门邪道的法子,我虽然想到了我要是破了他的法,他应该会有点儿反噬,但我没想到反噬的能这么厉害,现在他这情况,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了。”
老孙头儿坐在炕边儿,默默的点起了他的焊烟抽了一口,又重重的叹了口气。
他摇着头儿的说着,“诶呀,我是没想到,这人这么多年了,竟然还记着那些陈年旧账,我都没把他咋滴呢,他倒还先不乐意了。”
他又抽了口烟,吐出来的烟雾萦绕在他的身边,像是那些久久挥之不去的过往。
听到他这么说,白老蔫儿看向他的问着,“孙叔,那这么说,你俩家真是有啥过节啊,这得是多大的事儿,能让他这么记恨你啊。”
老孙头儿又裹了几口烟,表情是异常的凝重。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是道出了那桩惹的他两家不再来往的陈年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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