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说,这事儿说起来得有二十多年了。

那时候他们家是刚到这儿来的,当时邻居那个大庆家盖房子,欺负他们是外地来的,觉得他们家这边也没有什么亲戚,没有人给帮着撑腰,就在盖房子的时候多占用了他们家的一块地方。

当时这老孙头儿气不过,就跑去和邻居大庆理论。

不过那大庆本来就是个不讲理的,又仗着自家是这儿土生土长的,就强词夺理的耍起无赖来。

当时老孙真是有点儿生气了,看他们仗着人多的欺负人,自己也自然是不能怂,这要是怂了,那以后他们家还指不定得怎么挤兑自己呢。

所以他当时是抄起了一个板砖儿,直接就给大庆的脑瓜子开瓢儿了。

被打的头破血流的大庆自知是不占理,反而是有些恼羞成怒了。

他碎了口带血的唾沫,冷笑着要老孙给他磕头认错,要么就让他以后不得好死。

不过这样的话呢,当时大家也就当是一个发狠的话而已,也没有人把这事儿往心里去了。

只是从那之后,这两家人虽然是住的邻居,但却是再也没有来往过,被他们占了地也就只能是这么地了。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虽然说俩家这些年一直也都是不来往,但关系也没有再继续的恶化,俩家人属于是都拿对方当空气,谁也不理谁就行了。

抽着旱烟的老孙头儿叹了口气的说着,“诶呀,其实昨天晚上你们挖出来那个东西,说是有人要害我的时候,我就隐约觉得可能是他干的,因为这些年我也再没和别人有过红脸儿啊。”

他摇了摇头,又继续的说着,“可我也真是没想到,这事儿还真就是他干的,你说说这都二十多年了,拥护啥就非要整死我啊,要不然我现在我就上他家去,我让他也给我开个瓢儿。”

老头儿说着,就要往外面走,白老蔫儿却是赶紧拦下了他,“叔啊,你这别别去了,再说就算是你现在真是让他给你开瓢儿了,他那也是好不了了。”

旁边儿坐着的老太太也是叹了口气的说着,“这老话儿都说着,人生在世啊,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你这得亏是有小白在这儿才救了你,要不然你死了,我们也不知道是让谁害的啊。”

老孙头儿摇着头儿十分惋惜的说着,“你说说他这当年占了咱们的地,我除了给他来了那么一下子,往后我不是也没再说啥嘛,他们怎么就非要置咱于死地呢。”

旁边儿的白老蔫儿掐算了一下手指,忽然是眼睛一亮的说着,“诶叔,我记着你家原来有个大黄狗来着,后来怎么就没了,那狗是怎么死的?”

老孙头儿想了想的说着,“那狗也是奇了怪了,前一天还好么央儿的,突然就不行了。”

白老蔫儿问着,“那狗平时吃啥啊?”

老太太回着,“就我们家吃不完的剩菜剩饭呗,我记着狗死的那天之前吃的是饺子,当时你叔还说呢,这狗临走吃了顿饺子也算是行了。”

白老蔫儿笑着说着,“你们家这生活条件都已经这么好了嘛,拿饺子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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