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国说完,气氛顿时有些凝重,三位大爷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院里气氛有些凝重,一大爷主动开口道。

“既然事情解决了,那就散会吧!天儿也不早了,明天还得上班呢。”

一旁坐着的李建国声音悠悠地传来。

“一大爷,你要是也失忆了,就赶紧退位让贤,别占着茅坑不拉屎,今天这事不处理好,谁他妈也别想走,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了,谁有意见。”

李建国声音不大,影响不小,也就是这两年李建国大了,跟街面上的混子很少来往了,他刚搬来那会儿,隔三差五就带着一帮人,跟别人查架,院里可没少被警察局和街道办的人找上来。

此话一出,原本想离开的人,也重新坐了下来,院里安静地只能听到众人的呼吸声。

娄小娥刚嫁过来不久,平时只听说李建国是个小流氓,爱打架,不干正事,可从来不知道原来他有这么大的威慑力,一句话就让院里的人乖乖听话。

“一大爷怎么不说话了,哑巴了?是不是觉得就凭你这个屁大点的一大爷名头就能压住我,你是想瞎了心。”

“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明天就让杨厂长去局子里领你们吧。”

大院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后院月亮门传来木棍戳在石板上的哒哒声,人还没见到,声音就先传来了。

“是谁欺负我大孙子,柱子多好的孩子,你们怎么能欺负他。”

“老太太,您怎么出来了。”

听到声音,何雨柱知道自己的救星来了,连忙起身到月亮门把聋老太太扶到了大院里。

几个大爷也起身迎接,一大爷易中海连忙让出了自己的板凳,扶着聋老太太坐下。

“张家丫头,怎么回事你说说。”

聋老太太坐下之后,没有针对李建国,反而把矛头对准了贾张氏,贾张氏支支吾吾说不出完整的话。

“我,我,跟我没关系,老太太。”

“哼。”

老太太把冷哼一声,把手里的拐杖重重一杵,铛的一声,就像杵在了贾张氏心口上一样,贾张氏身子都开始微微颤抖了。

“李建国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帮着他说话,快说。”

聋老太太一双混浊的眼睛泛着骇人的精光,身后的易中海与何雨柱也瞪大了眼睛盯着贾张氏,扑面而来的压力使贾张氏想要逃跑。

“我…我…”

嗫嚅了两句,贾张氏也没说出口,再被逼问几句,贾张氏恐怕就会承受不住压力,李建国哪会让聋老太太如愿。

“怎么?你以为你是谁?封建大家长还是慈禧老妖婆!你要是来开大会的,就搬个板凳到后面去,你要是来耍威风的,回你自己家耍去。”

听了这话,何雨柱顿时就不乐意了。

“你怎么跟聋老太太说话呢!你怎么能不尊重老人,她可是我们院里的老祖宗。”

李建国直接一口痰吐在地上,嗤笑道。

“呸,她也配,想当我李建国的祖宗,也不怕折了寿,撅在这儿。”

“她以为她是谁啊!不就是岁数大活得长吗!海里的王八也活得长,怎么不见你何雨柱把它请到家里当祖宗。”

傻柱仍然梗着脖子喊道。

“聋老太太是街道的五保户,给红军编过草鞋,是为祖国建设奋斗过的,我们都应该尊敬她老人家。”

何雨柱这话一出,一大爷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心中一突,暗道不好。一转头就看到李建国不屑的笑着。

“什么给红军编过草鞋,别吹牛逼了,不就是因为无儿无女,又没有养活自己的能力,街道看她年纪大可怜,才给了她一个五保户的名额。”

“你说她给红军编过草鞋,有什么证明,拿出来给大家看看,不能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来来来…我今儿就告诉你什么是证明,看见我家门头上挂着的那两块光荣牌了吗?那才是证明。”

“什么是五保户:保吃、保穿、保医、保住、保葬,这是祖国对你们这些无儿无女还没有劳动能力的人的福利,是国家出钱养着你们,你不想着好好回报祖国,却把它当做了一种特权,谁给你的胆子。”

“纠结一大爷,蒙蔽大院住户,想干嘛?想搞封建主义复辟吗?你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你胡说。”

一句话就像冷水滴进了油锅里,一时间院里泛起惊涛骇浪,聋老太太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被李建国气得,声音颤抖着,身体也跟着颤抖。

大院里的众人逐渐议论起来。

“一大妈以前不是说,聋老太太年轻的时候给红军编过草鞋,才得到的一个五保户的名额。”

“逢年过节街道上都会来人送些粮油,这总不是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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