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从水缸里弄了点水擦了下脸,然后又喝了杯热水,感觉舒服了一些,躺在炕上,没等多长时间,就听到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挨家挨户地通知开全院大会。
李建国搬了个凳子,慢慢悠悠地往中院走去,等到了中院,密密麻麻地已经站满了人,见李建国过来,所有人都自觉的让出一条道。
李建国也不客气,穿过人群,正对着大院中间摆放的那张八仙桌就坐了下来。
见人到的差不多了,刘光福兄弟两个跑到中院一大爷家,叫出了三位大爷,只见三位大爷一人手里拿着一个搪瓷缸子,走到大院中间摆着的那张八仙桌旁边坐了下来。
何雨柱紧跟在三位大爷身后也走了出来,把自己的板凳往几位大爷左手边一放,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
二大爷拿起搪瓷缸子,喝了口水,然后清了清嗓子,派头拿得足足的,说道。
“大院人都来了吗?”
二大爷环视了一圈,发现少了许大茂,只有娄小娥站在人群之后。于是问娄小娥。
“你家大茂呢?不知道今天开大会吗?还有没有一点团结邻里的意识。”
“二大爷,大茂他喝醉了,正搁屋里睡觉呢,我来了也一样。”
对于娄小娥,刘海忠是不敢得罪的,虽然娄董已经不再管轧钢厂的事了,可毕竟曾经是轧钢厂的厂长。
“那行吧。”
说完又转向众人说道。
“今天我们开这个会,主要就是讨论前两天李建国晚上去敲贾家的门,然后被傻柱拍了一砖头,这是很严肃的生活作风问题,我们要给予严厉的批判。”
二大爷刘海忠这话,明显是在偏袒何雨柱,看了眼中间老神在在的一大爷易中海,和一旁对着李建国露出一丝苦笑的三大爷闫埠贵,李建国似笑非笑的瞥了刘海忠一眼,二大爷没有察觉到有人看他,可一直盯着李建国的刘光齐看见了,悄悄地拉了拉二大爷刘海忠的衣角。
刘海忠正讲在兴头上,被人打断,心中不悦,回头一看,就见自己的大儿子正在给自己使眼色,看了看李建国那边,发现他正笑眯眯的盯着自己,心中一沉,想起他以前隔三差五带回来的那些小流氓,以及自己听说的那些关于李建国的传闻,额头上一层冷汗就冒了出来。
“我们要坚定不移地跟着党走,我的话说完了,下面请院里最德高望重的一大爷讲两句。”
一大爷易中海,清了清嗓子,环视院子里的众人一圈后,开口说道。
“大家也许都听说了,前天晚上,前院的李建国,跑到中院贾家去敲寡妇家的门,中院的柱子出来制止,失手打伤了李建国,大家说说这件事该怎么处理,我们几位大爷想听听大家的意见。”
听了一大爷的话,李建国不高兴了,这明显是在偏袒何雨柱,于是起身说道。
“一大爷,就算是审犯人也得有辩护权啊!合着到您这直接给宣判了,什么叫去敲寡妇家的门,什么叫制止,合着你家制止是拿板砖制止的。”
“哈哈…”
李建国这话说出口,人群顿时哄堂大笑,一大爷的脸色瞬间严肃了起来。
“好,既然你不承认,那我们就来问问贾家的人,你当时在门口喊了些什么。贾家嫂子,你说说当时李建国在你家门口说了些什么。”
贾张氏看了看易中海,又看了看李建国,小眼睛滴溜溜一转,说道。
“我什么也没听见,当时我们正睡着觉呢,听见有人拍门就吓得喊了出来,过一会就听见一大爷喊傻柱救人,其它的我啥也不知道。”
贾张氏说完这话,一大爷易中海直接傻眼了,他和贾家都住在中院,李建国说了什么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那些话他都不好意思再说一遍,可没想到贾张氏竟然直接矢口否认了。
想起下班的时候一大妈说,中午秦淮茹帮李建国收拾屋子的事,心说这两家现在不会是在拉帮套吧。
一大爷越看一旁坐着默默低头不说话的秦淮茹越觉得有可能,看向李建国的眼神都有些深邃了。
“一大爷,张大妈的话说得已经很明白了,我可没有故意半夜敲寡妇家的门,那天晚上我是喝多了,摸错了门。”
三大爷这时插了一句。
“我可以作证,前天晚上送李建国去医院的时候,我可是闻到了,酒味可不小。”
这时几个中院的住户也纷纷附和。
“是有一股酒味。”
“我闻着像是牛栏山的二锅头的味。”
…
“摸错门!怎么不见你摸到许大茂家?”
娄小娥听着何雨柱的话,脸上顿时羞红一片,许大茂可是经常不在家,这要是被传出什么风言风语,叫她怎么在这个四合院待下去。
可从小的教养又让她没法儿像泼妇似的骂街,最后只气呼呼地憋出一句。
“傻柱,你混蛋。”
何雨柱说这话也不是针对娄小娥,只是从小跟许大茂掐习惯了,总喜欢坑许大茂一把,可却忘了今天许大茂没来,只有娄小娥来了。
“一大爷,傻柱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这往小了说是在侮辱我,往大了说那就是在侮辱娄小娥同志,侮辱广大的妇女同胞。”
李建国装作一脸愤怒地指责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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