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踏娘的狗屁!”

“就刘伯温那病殃殃的卵样子,还独断专行,滋养党派?”

“你涂节前面两罪俺不知道,但是这最后一罪,要是刘伯温真能独断了,劳资就不会这么瞧不起他!”

然而,就在此时,一道声音响起。

颍川候傅友德挖了挖鼻孔,一脸不屑得开口。

他看不惯刘伯温,但是你涂节说他刘伯温这屁模样还能独断专行,这不是夸他吗?

那他傅友德就看不惯了。

“颍川候,你....”

一句话,原本还‘慷慨激昂’,奋斗之心熊熊燃烧的涂节,直接被噎得说不出话!

朝堂上说归说,哪有直接这么骂的?

“我什么?俺在军营里面独断专行的时候,你涂节还在江西被元兵拿刀纳粮呢!”

“怎滴?”

“比划比划?”

傅友德挥了挥臂膀,咧嘴笑了笑,甚至准备直接出列。

他是一点儿也不给涂节面子。

而且,这个‘比划比划’,他傅友德真不是随便说说的,在奉天殿上打架,他傅友德又不是没做过,大不了从侯变伯呗,难道因为爵位降一级,诸位兄弟就瞧不上俺了?

徐达看着傅友德如此模样,恼怒异常,直接一只大手伸出,将这个憨货拽回到位置上。

这么一拽,傅友德也是想起了昨晚徐大哥的警告,连连低头。

“哈哈!颍川候可要注意朝堂礼仪,不然皇爷爷回来,又要给您下禁酒令了。”

高台之上,朱雄英笑着说了一句。

此话说出,徐达眼眸之中闪过一丝震惊!

太孙殿下...好强的手段!

方才傅友德这么弄,扰乱朝堂,拖出去揍一段廷杖方才是符合礼法。

但是朱雄英轻飘飘的一句话,确实将其揭过。

最后提起‘禁酒令’,那就是在拉起洪武陛下大旗的时候,给了傅友德一个警告。

如此驾轻就熟的朝堂手段,居然...是一个十岁的孩子?

傅友德一听‘禁酒令’身子直接一个哆嗦!

上次他喝酒去御史台揍人,被陛下禁酒一个月,生不如死。

要是陛下知道他在太孙殿下监国的朝堂上说浑话,那不得禁酒一年啊?

不行不行!

“殿下,俺...不说话了!”

傅友德连忙开口,老实得如同一只兔子。

只不过...这只兔子又黑又彪,还三百多斤。

“殿下,还是处理正事要紧。”

“御史台乃是我大明要构,不可轻视啊。”

就在此时,一道轻飘飘的话语传来。

李善长话说得极为平淡,但却将这件事,直接扯回到刘伯温的身上。

这一次,他要让刘伯温,卷铺盖回青田!

朱雄英眉宇一挑,而后面露淡然之色,看向刘伯温道:

“御史中丞,可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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