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儿听闻,赶紧摇了摇头,道:“不知。”
“亏你还是凤鸣院的头牌,”娥媚将锅里的桂花鱼翅捞了上来,接着夹起盘中的桂花鱼翅,走到冬儿身旁,道:“来尝尝?”
冬儿将嘴张开,娥媚将手中的鱼翅投进了冬儿的嘴里。
“小心点,这鱼翅有点烫。”
冬儿将嘴中的鱼翅来回翻滚着,一阵阵桂花香覆盖了整个舌头上的味蕾。
“娥媚姐的手艺真不错!”冬儿对着娥媚竖起了手中的大拇指。
“是吧。”娥媚笑道。
本想去洗澡的刘长生,却想起家中的浴盆正在张梁两兄弟那屋里,于是便往鸳鸯的屋子行去。
行至屋外,刘长生用手轻轻地敲了敲门,嘴对着门缝凑去,小声道:“鸯儿,可在?”
“进来吧。”鸳鸯此刻的声音没有方才那般冰冷,恢复了几分余温。
刘长生推开了鸳鸯的门,发现鸳鸯正坐在梳妆台前,怔怔地看着手上的一块玉佩。
“咋了这是,最近怎么老是生气?”刘长生搬起旁边的一条木凳,行至鸳鸯旁边坐了下来,看了看她,也往她那玉手上的那片玉佩盯了过去。
玉佩上面写着一个‘窦’字。
刘长生大喜,伸手搭在了鸳鸯的玉肩上,道:“鸯儿,这字我认得,是个‘窦’字!”
鸳鸯将手中的玉佩朝刘长生靠近了几分,扭头朝刘长生望去,低声问道:“那你可知这片玉佩的来历?”
刘长生拿起鸳鸯手中的玉佩,陷入了沉思,喃喃自语道“来历.......”
“莫非是跟最近的乱臣贼子窦武有关?”刘长生将玉佩还给了鸳鸯,看着她,问道。
鸳鸯接过玉佩,点了点头:“嗯。”
“不会吧。”刘长生有点不太相信,伸手便往鸳鸯的额头上摸去。
“这也没发烧啊!”
刘长生缩回了手,关心道:“你身体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去厨房里为你熬一碗姜汤?”
鸳鸯带着几分肯定的语气,望着刘长生,说道:“是真的。我就是乱臣贼子窦武的孙女,窦机的女儿。”
“这......”刘长生怔在了原地,这窝藏朝廷罪犯,可是死罪。
不过这祖上犯事,跟后辈有什么关系呢?一扯到这个,刘长生就感觉皇帝的这种行为非常荒谬。
什么株连九族,满门抄斩,真的荒谬。
“唉。”刘长生叹了口气,问道:“那你原来叫什么名?”
鸳鸯轻答道:“我原名叫窦娥。”
“嗯......好名字。”刘长生夸赞道,不过很快又说道:“但是我更喜欢鸳鸯的名字。”
“公子这是瞧不起我?”鸳鸯说道。
刘长生一听,笑道:“倒也不是,你要是在外面说你姓窦,那可危险得很,小心等下被人跑到官府里举报,咱全家的脑袋可能都得嘎嘎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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