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生将张梁张宝二人安顿好后,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便拖着一身湿衣服,往厨房行去。

一进门,冬儿坐在一个小板凳上,手里剥着大蒜,见刘长生走了进来,便要对着鸳鸯喊道。

“嘘......”刘长生对其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她不要说话。

刘长生走着小轻步,偷偷摸摸来到娥媚身后,突然蹦起来轻拍了一下她。

娥媚手中拿着锅铲,在锅中不停地来回翻炒着。

“啊!”突然感觉肩膀上一凉,抄起锅中的锅铲便对刘长生砍了过去。

好在刘长生反应迅速,往后退了半步,道:“娥媚,今儿个炒的什么菜,怎么这么香?”

见来者是刘长生,娥媚生气地将手中的锅铲扔到锅里,嗔怒道:“哼,一回来就知道吓人!”

“啊?”看着娥媚生气的样子,刘长生尴尬地挠了挠头,张开双手便从娥媚身后搂住了她,凑近她的耳根旁边,陪笑道:“都是我的不是。”

“唉,行吧,原谅你了。”娥媚感到有些不舒适,一边紧抠着刘长生环抱着自己的双手,想要挣脱开来,一边又解释道:“方才家里不是来了你的两个兄弟么,我多加了一道菜,桂花鱼翅。”

“哇,我之前都没吃过。”刘长生咽了咽口水,将头往娥媚怀中蹭去。

不知是娥媚那起伏的胸膛,还是锅中的桂花鱼翅。

一旁的冬儿见状,立马红了脸,骂道:“咦,光天化日之下,公子你也不害臊。”

刘长生脸色一变,转头对着冬儿低吼道:“剥好你的大蒜!”

“欸,别吓到冬儿了。”娥媚也不知刘长生是真怒还是假怒,因为他自从出廮陶县以来,就没给过冬儿好脸色。

“切。”冬儿将头扭到一边,嘟着樱桃般的小嘴,不屑与他争辩。

刘长生对着娥媚笑道:“没,只是跟她开开玩笑。”

“那就好。”娥媚道:“去见过鸳鸯了吗?那丫头好像最近有点不太对劲。”

刘长生一听,松开了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道:“你不说我还真给忘了,等会我洗个澡就去。”

临走前,刘长生拍了拍冬儿的肩膀,给了她一个歉意的笑。

待刘长生走后,冬儿嘟着嘴,对重新拿起锅铲烧菜的娥媚抱怨道:“娥媚姐,我真为鸳鸯姐感到不值。”

“你这妮子,又知道些什么。”娥媚面色平静,烧着锅中的菜,笑了笑:“在凤鸣院的日子可比这里过得舒适?”

“切,整天吼人家,还不如回凤鸣院呢!”

冬儿将剥好的蒜放到娥媚旁的菜板上,就回到原来的位置,玉手托着香腮,喃喃道:“要我看啊,这世上男的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当然除了常伦相公。”

一听‘常伦’二字,娥媚扑哧笑出了声,扭着头问道:“那李常伦在你心中有这么好?”

“可不嘛,从来都不欺负人家,还让人家动手去欺负他。”冬儿争辩道。

“唉,你是没见过长生公子。”娥媚笑道:“他在凤鸣院时,只需要你帮他捏捏肩膀,捶捶腿就行了。”

“这是真的假的哦,我还以为他会打人呢!”冬儿激动地说道。

娥媚也不再解释,反倒问道:“你可知廮陶县四大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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