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和袁涛赶紧上前捂住这厮的嘴,掐死他的心都有了。尤其是袁涛,这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这尼玛哪挨哪呀,窦娥都没自己冤。自己简直是:含冤受屈、含冤莫白、沉冤莫雪、不白之冤、负屈衔冤、鸣冤叫屈、冤沉海底。

李副厂长不由看向袁涛,那意思这是你安排来的人?

袁涛一看李副厂长要误会,也不想平白替别人背黑锅。

于是对李副厂长说:“这是我居住的四合院里的邻居,你也知道这两天因为抗洪,我一直没回去,这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这几位是院里的管事大爷,要不咱问问”。

于是袁涛转过身看向易中海:“一大爷,这是怎么个情况,谁安排你们过来搬沙袋的,还有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易中海脸色有些不好看,不知是吓得还是冻得,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道:“这不是院里进水了吗,如果屋里也进水了,大家伙连个生火做饭的地方都没了,我和老刘、老闫商量着厂子里有提前准备的沙袋,我们觉得一时厂子里也用不完,我们先借用一些等水下去了,我们在还回来,我们是从西门进来的”。

袁涛气的想给这老货来上一脚,什么叫用不着,什么叫水下去了再还回来。

“你知道你们这叫什么行为吗?你们这是盗窃国有资产,是在破坏工厂的抗洪大业”,袁涛气的七窍生烟。自己是保卫科长,自己的邻居带头来搬工厂的东西,还他妈顶自己的名义。

李副厂长一看都是袁涛的邻居,也就主动卖个面子给袁涛:“袁科长你先消消气,我看这样吧,咱们的沙袋当初确实多准备了一些,既然你们院子被淹了,我做主批100个沙袋给你们院里”。

然后李副厂长又转向众人说:“这次看在袁科长的面子上,我就饶过你们这一次,要是再有这样的事情,我也不让袁科长为难,直接给你们送派出所,非关你一段时间不可”。

众人一听赶紧谢过李副厂长和袁涛。

袁涛也没有继续追究,毕竟是一个院里的,弄得太过了,以后没法相处,这时期还是比较重视邻里关系的,不像后世大家都关起门来过日子。

四合院一干人等搬上沙袋灰溜溜的走了,袁涛无奈的摇了摇头,摊上这群邻居也是没谁了。

到了夜里十二点雨下的好像倾倒了的水缸一般,直接是泼了下来。袁涛一点眼都不敢合,现在市区几个水域都已经往外溢出了,整个城市成了一片汪洋。袁涛看着快速上涨的水面,恐怕是顶不了多长时间就要漫进车间了,要知道车间里可是有不少机械设备的,还有加热炉要是进了水,弄不好会发生爆炸。

袁涛已经想好了,要是再这样涨上去,就只有动用自己的空间了,自己空间足够大,可以装下不少的水。现在的京城只有四个区,海定、潮阳还不是城区。

到了夜里两点钟的时候,雨水已经与车间的沙袋快要齐平,袁涛和一起值班的李副厂长说了句:“我去看下厂外的围墙,别出现意外”,就走出了值班室。

袁涛从北门出去,顺着围墙走了几百米,看见四周一个人没有,就打开了空间,把周围的积水收了进去,一路不断地向前走,一路用空间收取周围的大水,水是流动的,吸收完后立即有其他地方的水继续涌来。袁涛后来干脆走到亮马河附近,站住不动直接收了起来,空间强大的吸力,使得袁涛周围几十米范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虽然雨还在不停的下,但是周边的水位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了。袁涛在岸边足足吸了有2个多小时,这时亮马河周边水位已经下降了接近1米。

袁涛返回工厂时走的东门,到了工厂已经快五点了。

工厂的水位已经下去了,雨虽然还在下,但是对轧钢厂已经形不成威胁了。在六点的时候,杨厂长招呼大家开了个会,留下一半的人在厂里继续值班,其他人回去休息,下午回来替班。

袁涛返回四合院的时候,四合院里的人们还在酣睡,昨天夜里熬了半宿,后半夜水才退下去,前院的几户人家纷纷返回屋里,摸着黑清理了一下,就睡下了。

袁涛回到家里四处检查了一下,他家到是没有漏雨,更没有进水。袁涛忙了一宿也是浑身疲惫不堪,倒头就睡,一觉醒来已经中午了,随便从空间里取了点面包和火腿垫吧了点,就又去工厂接班了。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