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四合院里正是热闹非凡。一场大雨使得京城的主城区陷入了内涝,多条公交线路停止运营,此时南锣鼓巷里的积水深的地方已经没过了大腿,虽然四合院比外面的街道要高出一些,但是前院较低的几家也已经水漫金山了,屋里院里都是水了,中院也只是勉强,除了傻柱家是正房台阶较高,目前还好点,其他几家也是岌岌可危,只有后院几家还算安全。

这座四合院是前清某位工部侍郎的府邸,五进的院子,一水的青砖灰瓦,因为工部掌管全国的建设,所以这位侍郎对自己的府邸建设是相当的上心,大墙使用的全是冀南广府产的大块青砖,这青砖可以历千年而不朽,不怕风吹日晒雨淋水泡,砌墙使用的是糯米石灰浆,其强度不下于现在的水泥。

所以袁涛对四合院会不会被水泡塌是毫不担心,他家在后院,地势本来就最高,而且他早晨出来前还给门口堵上了几个沙袋,就是雨下的再大一些,他也不会担心。但是前院的几户已经是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了,屋里的家具、床、甚至蜂窝煤炉子都熄灭了,这下饭都没地方做了。

几个大爷现在也没闲着,街道通知他们一定要注意居民的安全,最主要的是怕房子倒塌把人给压底下。闫埠贵带着一家人躲在一大爷家,看着院里不断上涨的水位,想着家里被水泡着的家具,闫埠贵心都在滴血,这家具泡过水后还能不能用,要是换家具得多少钱。

易中海穿着雨衣,卷着裤腿,其实裤腿已经不用卷了,整个身上都湿透了,他刚从前院检查回来,看着闫埠贵说道:“他三大爷,看这个雨今天晚上是停不了,咱们得组织院里人们自救呀”。

闫埠贵点点头,看着越来越大的雨势,担心的对易中海说,“一大爷,你看咱们怎么办才好,你是院里的一大爷,这还得是你来拿主意”。

易中海看闫埠贵不肯担责任,只得无奈的说:“我今天下班的时候看见厂子里还有好多的沙袋,我看组织大家去厂子里搬点沙袋,回来堵在屋门口,先保证今天晚上屋里不进水,大家还能吃口热乎饭”。

正说着看见二大爷穿着雨衣,从水里蹚了过来。看见易中海和闫埠贵都在,也就直接站在傻柱家的台阶上,隔着檐廊和两人说话。

“后院现在还行,水离屋面还有不到30公分,老太太屋里一点水都没有,屋顶也没漏雨,只有老梁家屋里漏了两处,当初叫他修补他不在乎,现在漏雨了,我看呀就是活该”刘海中愤愤不平的说道。

闫埠贵在对面冲着刘海中喊道:“老刘,刚才一大爷和我商量,等会组织院里的青壮去轧钢厂抗点沙袋回来,你看怎么样”。

“我没有问题,可是让谁去呢?”刘海中问道。

“我看呀就每家出一个壮劳力,沙袋来了咱们几个大爷安排分一下”易中海说道。

刘海中说:“那前院已经进水的怎么办呢”。

闫埠贵一听赶紧着说:“那也得堵上呀,万一夜里雨更大了那不得把屋里东西全泡烂了呀”

易中海一看赶紧说道:“大家先别急,东西扛回来再说不迟”。

刘海中和闫埠贵一看也只得如此,于是穿好雨衣,挨家挨户的通知每家出一个壮劳力去扛沙袋。

到了秦淮茹家,贾家五口,都躲在屋里吃饭呢,他们家是西厢房跟一大爷家是对门,闫埠贵进门一看,秦淮茹家今天蒸的二合面馒头,刚出锅的馒头,热气腾腾的透着一股清香。

三大爷不由得舔了舔舌头,他家进水了,炉子也熄火了,现在一大爷家借住,得等一大爷家做完饭才轮到他家做饭,现在一家人还没有吃饭。

三大爷强忍着想吃一口的冲动,因为他知道,即使他提了贾婆子也不会让他吃的。“贾家老嫂子,淮茹啊,刚才我们几个大爷开了个会,主要就是每家出一人,去轧钢厂扛沙袋回来堵屋门,防止水进到屋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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