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母亲对谨月到底为啥不满,或许人与人之间就是这么神奇,有些人你看一眼就喜欢得不行,有些人只听声音就没来由地厌烦。
只能说,她们俩天生相冲吧。
上次三弟说母亲让他买点布,给二嫂即将出世的儿子缝肚兜,着实让他心里暖了好一阵子。
他再也不想因为这个和谨月闹矛盾了,上次打了谨月他心里也确实不好受,觉得自己太窝囊,不像个男人。
他想着随着儿子的出生,母亲肯定会对谨月好,两个女人和睦,那是他最愿意看到的局面。
他甚至幻想着以后修了新院子把父母接到自己身边。
可谁想得到,谨月这次又生了个女儿。
真是造化弄人。
苏老二就着水,咬着酸馒头,郁闷地嚼着。
家是彻底分开了,但因为都在一个院子里,其实和以前区别不大。
只是对于儿媳们来说有了更多的自由,想什么时候吃饭就什么时候吃,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哪怕突然身体不舒服不想吃也是随自己。
苏老太做得好的一点就是不干涉这些吃呀喝呀的,但她有自己需要干涉的领域,那就是给苏家生儿子的事。
在她看来,她有责任让这个家香火连绵,人丁兴旺,似乎哪一家生不出儿子会影响她的运势一样。
谨月从来没有带过婴儿,不知道婴儿这样难带,一会哭一会闹,喂奶也不吃,简直让她手足无措。
眼下最让她担心的还是孩子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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