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也是商贾之家,往上几辈也不过是贩夫走卒。怎么,萧公子读了几年书,就开始数典忘祖,看不起贩夫走卒了?”艺涵反问道。

“艺涵你知道我根本不是这个意思……”萧公子道。

“哼……”艺涵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岸边。

“艺涵……”萧公子在后面追来。

艺涵赌气的加快了脚步,其实她也知道萧公子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心里有一口气不顺,又无处发泄,刚好被萧公子撞在了枪口上。

“布衣荆钗?我这韵衣坊的裙装还叫布衣荆钗?登徒子还编排我,拿我和青楼女子相提并论,真气人!哼,就当是犬吠了……只是可惜了那句诗‘胜日寻芳泗水滨,无边光景一时新’,要不是从登徒子口中吟出,还真有几分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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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公,求实堂看似家大业大,但其核心产业无非四样。”严世范道。

“哪四样?”茅安问道。

“求富钱庄,求康药房,求秀布行,求安车行。”严世范道。

“金融,医药,服装,运输。七爷布得一手好局!”茅安道。

“是啊,可惜七爷不在了………”严世范道。

“世范,向前看!”茅安拍了拍严世范。

“这其中又以求富钱庄为核心,串联了七爷手下的所有产业。只是七爷和求实堂虽然是这求富钱庄的幕后东家,但是表面上求富钱庄却是这惠阳港萧家在经营。我们要去接手七爷的产业,免不了要和萧家人打交道。”严世范道。

“我们现在身边有多少人手了?”茅安问道。

“现在,除了子鼠,丑牛,寅虎在长江以北,暂时无法完成改制。其余卯兔、辰龙、巳蛇、午马、未羊、申猴、酉鸡、戌狗、亥猪几队。已经全员完成改制整编。九队人马齐编满员,都在惠阳港等候明公示下。”严世范道。

“那京师三爷那边有何动向?”茅安问道。

“有弟兄回报,惠阳港内见过以前省身堂的人。”严世范道。

“省身堂?也对,除了我们节情堂和七爷的求实堂,其余几堂经过了这么久了,也应该被三爷整合的差不多了。省身堂的人来干什么,可有什么发现?”茅安道。

“回报的兄弟说,这个人最近跑了市舶司,也跑了求富钱庄,求康药房,求秀布行,求安车行。也许和我们目的差不多。”严世范道。

“那求富钱庄的萧家最近可有什么反应?”茅安问道。

“萧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至少在外人看来是这样。反而是求富钱庄这几天生意更胜从前,惠阳港有人在传,我们柏州也要出一个像万丰钱庄一样的全国性票号了。”严世范道。

“七爷不在了,生意没有滑坡,反而更胜从前?让手下兄弟,这几天特别注意求富钱庄和萧家的动向。特别是与之来往的客商,每一个都要摸清楚他们的情况。”茅安道。

“这个没有求富钱庄内应,恐怕不好办。”严世范为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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