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算了算了……真是浪费啊……”茅安本想把牛毛细针,拔出来二次利用,但是看看苟安那凄惨的死状,还是嫌弃地一脚把尸体踢远了些。
“根据这苟安的情报,这个组织应该就叫‘洪社’。”
“洪社的背后是赵王。赵王又是谁?回去了解一下。”
“现在京师洪社总部的话事人是所谓的三爷,应该就是‘戒欲’。不知道这个代号有什么用?我已经见过两个洪社的人了,似乎都只称呼排行,不称呼代号。这得再琢磨琢磨。”
“我在洪社的身份应该是一个堂主,有一票自己的人马,常年驻外。并非现在话事人的嫡系,甚至还可能是对头。”
“‘元狩元年十月十六,京师一个将门,四家候府灭门。总部明文,所有人,一个月内返回京师。本部继续保持全员静默,等待‘节情’唤醒。’这就对上了。”茅安想起了早上木盒中的最后一条信息。
“难怪本部人马都保持静默。原来是和京师总部已经势同水火了。还好杀了这苟安,套取了些线索。不然听了前面半段,去了京师。简直相当于自投罗网,那三爷暗地里非笑死不可。”
茅安一边总结一天一来的信息,一边下山往县城走去。饿了一天,是要去找些吃食了。顺便再想想接下来怎么办。
---------------------------------------------------------------
“啪”狱卒起手又是一暴鞭,“让爷么为今天行为付出代价?什么代价?就凭你?大话三十三,南瓜当庵饭。你以为你是谁啊?县尉公子啊?!哈哈哈……”
“哈哈哈……”刚才有点被华服公子哥的气势所唬到。但是既然有人用鞭子打破了沉默,其他狱卒们此时也不妨笑得恣无忌惮一些。毕竟眼下自己是执鞭人,而放大话的只是阶下囚。毕竟狗也是敢欺负落平阳的虎的。
“呵……县尉公子么?家父金泉!”华服公子哥用不屑的语气打断了他们的笑声。
“金泉?还是金权?或者是金全?你你听清楚了吗?”狱卒甲。
“这是耳朵能听出来的吗?”狱卒乙。
“你们计较这些做什么?金泉是谁?你听说过金泉吗?”狱卒丙。
“我没听说过。你听说过吗?”狱卒甲。
“县尊,县尉我们都认识,州尊也不姓金。姚班头,你去过几次州府,州里有姓金的老爷吗?”县官不如现管,是基层的基本组织生态。不过普通人也不想惹上官员。毕竟大部分人都是一辈子不挪窝的,人家今天治不了你,来日找个其他由头小惩大诫还不简单。
“姓金的……”姚班头也犯了嘀咕,他去州府见的也都是差丁,真正的老爷还真不认识几个。姚班头咬不准,州府里到底有没有姓金的官员。
“姚班头,要不我们把这事儿,报告给牢头。让他定夺?”
“这个点了,牢头不知在哪儿吃豆腐呢,我们现在去岂不是自讨没趣。”
“但这……”狱卒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