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后悔。”
裴锦衣这一生,从未后悔过任何一个决定。
走到哪,做什么,都在他自己的精心策划中,除了不可控之事,能预料的他都想到了。此时此刻,萧长临也是被拿捏的。
窗外的烟花不知何时声音小了些,更多的是风吹向窗户发出的声音,刮的惊心动魄。他答应的一瞬间,萧长临只是顿了一下,随后整个人翻了过来,两人姿势瞬间调换。
他刚才的摩挲、擦拭、那些小动作撩拨,全部不值一提。
常年习武之人的手上有许多老茧,比不得裴锦衣自己的手纤细又白皙,萧长临只是在他身上流连,裴锦衣的体会自是完全不一样。也许殿下不是不会花心,原来他只是克制着罢了。
再晚一些,裴锦衣忽然问道:“殿下,我不是女子,你知道该怎么做么?”
“我若是不会,你难道还要教我么?”此时此刻,萧长临的声音有些喑哑,却听着暧昧又缠人。
裴锦衣望了望他,还真回答了句:“你若是不会,我真的会教你。”
那人瞬间又愣住,萧长临随后笑起来:“不用你教,成亲之前,已经有人与我传授过了。只是孤那时,不觉得自己用得上……”
毕竟他想着,裴锦衣是个男的,萧长临一辈子可能都不会有感觉。
但萧长临错了,裴锦衣的本事,还真是把他吃的死死的。
彼时长夜未尽,两人终于完成了那姗姗来迟的洞房。那天晚上萧长临似有一句话在耳边徘徊,他心里想着,一般刚嫁为人妇初尝云雨的少女,总要害羞不止,脸若绯霞。
后来他悄悄弄亮了烛火,趁着光亮去观察裴锦衣的脸,这人反倒没有脸红,只是隐忍着。一瞬间他有些失望,哼了一声:“锦衣为什么不脸红?”
原本以为他是占了上风的,谁知裴锦衣回答:“我一直想着这事,如今是得偿所愿,又怎么会羞怯呢。倒是殿下,平常总是给我感觉很害羞。”
萧长临:“……”
瞬间就输了。
过不久后,萧长临疼惜他,怕污浊之物留在裴锦衣身体会生病。他正欲退出,裴锦衣却摇摇头,紧紧抱着他的腰,声音很小:“殿下不要走……”
一个没注意,萧长临瞬间就投降了。
等他平息,萧长临抱着裴锦衣声音更温柔,缓缓拨开他的头发:“锦衣,你真是令孤无法自拔了。”
像宫里养的那些小猫儿,那叫声好似撒娇一样。他越看越欢喜,裴锦衣那眼睛流连迷离,碎发有些湿,声音也懒洋洋的:“我又不会怀孕,殿下那么谨慎做什么。你给多少,我……”
“别说了。”萧长临捂住他的唇,自己耳朵先红了。
还好隔天不用上早朝。
两人这一歇,直接歇息到了快晌午才醒。厨房早就准备好了早膳,却没等到太子和太子妃起床,于是又换了中午饭里头那俩主子才醒。
裴锦衣醒的时候,还是萧长临帮忙系的衣服,两人这会儿终于像新婚后的小夫妻,粘的紧。
太子这时出门去拿东西,青芜就被吩咐进来打水沐浴,还未吃饭,大白天的却先沐浴,其动作不言而喻。而青芜进来后,裴锦衣整个人看着就很懒洋洋,动也不动,整个人有一种餍足后的疲倦。
她正收拾好,一回头,裴锦衣就在身旁等候。
青芜眼睛立刻停留在裴锦衣的脖颈间,内衫根本遮不住的印记,这可不是假的!
她瞬间就明白这是真的与太子进行更亲密的一步了,不过她不敢此时说什么,连忙弄好就走。刚一出门,又与太子打了个照面,对方这脖子……着实也惨不忍睹。
原来裴公子也那么猛……?
青芜诧异着,心里惊涛骇浪,连忙抱着盆慌慌张张的走了,好像窥见了什么了不得的机密。
萧长临回来后,整个人都黏在裴锦衣身上:“锦衣,你饿了么,孤带你去用膳?”
“嗯。”裴锦衣沐浴完,穿上衣服缓缓揉着腰,动作慢吞吞的跟着他出了门。
昨晚他是自作孽不可活,非说些什么刺激人的话,原本萧长临马上就结束了,听了后又带他胡闹了好久。这身体初次承欢,确实受不了这等折磨,今个后遗症便全都来了。
好在萧长临是个贴心的,午膳那些口味稍重的都没让他碰,但味道也算独好。
吃过饭,萧长临有事要去书房,裴锦衣过了一会儿又慢吞吞跟他一同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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