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李宣沂进宫。”傅殊道。
“皇上,第二批兵.器再过两个月一定能做好。”军器营文也恭敬道。
傅殊满意的点了一下头,夸赞道:“文爱卿实在是我大周的肱骨之臣啊。对了,穆然绮回来了,你可曾见过了?”
文也道:“老师回来当天臣就上门拜访了。老师她看见微臣很是高兴,定要微臣留下吃饭,又拉着微臣喝了不少酒,皇上您是知道的,微臣酒量浅,几杯下肚就醉的不省人事了。微臣醒来后,老师还嘲笑微臣呢。”
傅殊笑着道:“你老师有时候就是喜欢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还记得朕十六岁那年因为偷喝母皇珍藏的酒,在小花园的一座假山后睡着了,宫人找不到朕吓得不行,闹的宫中乱哄哄的,朕睡醒了,被母皇罚了一顿,你老师得知后写了一首打油诗,闹的朕好久不敢见人。”
文也惊讶道:“竟然还有这事儿?那老师只是笑话了微臣倒是手下留情了。”
这时李小将军李宣沂在门外求见。
李小将军进来看见文也也在,心里明白傅殊叫她所为何事了。
“微臣叩见皇上。”
“起吧。”傅殊道:“宣你来做什么想必你也清楚,第一批兵器已经铸好了,你带着人押送边境交给马将军,还有兵将的衣物也做好了,你去看看质量如何,合格的话也押送走。”
李小将军激动抱拳保证,道:“请皇上放心,微臣定将兵器和衣物一件不少的交给马将军。”
“想必这么久了,马爱卿等的心焦了。行了,去吧。”傅殊挥挥手,又对文也吩咐,道:“这几批兵器非常重要,你盯紧点,若是有人敢从中作梗,你便来告诉朕,朕来处置。”
文也领命退下了。
文也从宫里出去在军器营视察一遍后来到了老师府上。
穆然绮在园中池边凉亭里焚香烹茶,见她这个时候来,奇怪道:“文也,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说着亲自倒了一杯茶放在她面前。
文也端起来喝了一口,唇齿留香,夸赞道:“老师煮的茶还是这样好喝。我很久都没有喝到这样好的茶了。”
穆然绮没有其它爱好,唯有茶爱了多年。
文也放下茶杯,道:“老师我刚从宫里出来。”
穆然绮手一顿,随即恢复自然,不在意一般:“你从宫里出来有什么稀奇的。你是军器营的营长,皇上又吩咐你打造一批新的兵器,你完成了一批进宫回禀是平常事,有什么可稀奇的。”
文也笑着道:“皇上问我是否在您回来后拜访过。我说当天就上门了,还喝的酩酊大醉,被您嘲笑了一番。”
穆然绮仿佛不关心的样子,但是耳朵却支楞起来了。
文也自然知道她,也不卖关子直接道:“皇上似乎很有兴趣,还说起她以前偷喝先皇美酒喝醉了,您写了一首打油诗的事。老师,您尽可放心了,皇上是真的变了。您也不用担心了。”
“我担心什么,大不了这条命拿去,我只是怕皇上故态复发,我以死都劝诫不了罢了。”穆然绮嘴上虽然是这么说,嘴角确实上扬着,还有心情打趣文也,可见是真的放下心了。
她也派人打听了这段日子以来傅殊的所作所为,已经相信她确实不一样了。
砍了一批附炎趋热,心黑的贪官污吏,又下旨加开一届科举,读书人是高兴的不得了。
“想必老师的任职旨意很快就下来了。”文也又倒了一杯茶。
穆然绮看的是眉头紧锁,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轻啄一口,闭眼回味,复又睁开眼对文也道:“喝茶是件雅事,像你这般牛嚼牡丹,真是浪费了我这壶好茶。”
文也不在意,道:“我是一个粗人,实在学不来老师您这套,这样慢悠悠的,会急死我的。”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说过你多少次了,性子放缓一点,总是这样急吼吼又大意,若是工作中出了问题,你怎么向皇上交代。”
文也看穆然绮一副又要长篇大论的模样,立马站起来道:“啊,想起来了我还有事儿,今天就不陪老师了,我先走了。”说完仿佛后面有老虎在追她似的,一阵风一样的跑出去了。
留下穆然绮气的吹胡子瞪眼的。
文也一口气跑出府,站在大门口送了一口气,还好她机灵,在老师长篇大论前逃出来了,老师的碎碎念实在是太可怕了。
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以前被碎碎念的场景,文也在大太阳下打了一个寒颤,呜呜呜,果然好可怕。
还是回军器营用工作来抚慰她这颗受了惊吓的心吧。
路上遇见卖糖炒栗子的,买了一纸袋,拿在手里吃了一路。
李小将军出了宫点了一批兵先去看了衣服,检查一番后很满意,又去了军器营看了新打造的兵器,差点当场哭出来。
几天后一切都准备好了,李小将军进宫告辞后心情激荡的护送着兵器和衣物往边境移动。
傅殊在书房里看着地图,将胡人的区域圈了起来。
然后翻开马将军送来的奏折,满意的点点头。
“皇上,王太傅求见。”林总管弓着身子恭敬回禀。
“宣吧。”傅殊倒是想听听她来是有什么事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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